关日本战败的事,然后结束了课题。我们心中很好奇。老师为何特地在战败这一天选择这个作为参禅的课题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返回房间时,我问鹤川。鹤川也摇着头说道:
“我也不理解。没有经历过僧堂生活是不会理解的。可是话又说回来,我感觉今夜讲课的重点就是在战败的日子里,不提及任何战败的事,就只是讲述斩猫的故事。”
我没有因为战败而表现出丝毫的不幸。可是,我却因为老师那张称心如意充满幸福的脸而忐忑不安。
一座寺院,往往依靠对住持的尊敬,来维持寺院的秩序。在过去的一年中,虽然老师在很多方面都对我照顾有加,但我却从未对他产生过深切的敬爱之情。只是如此还不算什么,自从母亲激起我的野心之后,十七岁的我竟然偶尔会用批判的眼光看待老师。
老师是毫无私心的。这令我很容易就会联想到:如果我当了住持,也会那样毫无私心。我感觉老师身上也没有禅僧那特有的幽默感。虽然他那矮胖的身躯本身就有几分幽默感。
我听说老师非常喜欢玩女人。我想象老师那时的情景,既可笑,又不安。当他用那桃红色黏糕样的身躯紧紧拥抱着女人时,不知道女人会想些什么?可能她会觉得这桃红色的柔软肉体会一直覆盖到世界的尽头,好像被埋进了肉的坟墓。
禅僧也会有色欲,这让我匪夷所思。老师十分好女色,或许是为了舍掉肉体,无视肉体吧。不过,这被轻视的肉体却可以充分地吸收营养,得到滋润,包裹着老师的精神,实在让人感到不可思议。如同被驯服的家畜那般温和的、谦虚的肉体,对于和尚的精神而言,就如同侍妾一般……
对我来说,战败到底意味着什么?这点非常有必要谈一下。
那并非解放。绝非解放。只是将不变的东西、永恒的东西与日常中的佛教时间相融合的复活而已。
从战败的第二天开始,寺院每天的功课又恢复如初。起床、早课、早饭、杂务、斋座、晚饭、沐浴、睡觉……再加上老师不允许采购黑市米,只能依靠施主的捐赠,可能副司考虑到我们正在长身体,有时也撒谎说是施主的捐赠,买一些黑市米回来。我们的粥碗里面只有沉在碗底的几粒可怜的米而已。他还常常出门采购甘薯。一天三顿饭,不只是早饭,就连午饭和晚饭吃的也都是稀饭和白薯。我们从来没有吃饱过。
鹤川让东京的家里时不时地寄一些甜食过来。夜深人静时,他偷偷到我的枕边,与我一起分享。深夜,天空时不时划过几道闪电。
我问鹤川为什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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