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对着传真机一页页发往银行。这个名字让他看起来不像某个聪明的小亚洲男孩,而像办公室里没人记得的一个普通职员。
“听起来就像一个可有可无的助理。”
他当时对自己说。
多年之后,这个名字穿过苏黎世、香港、曼谷和新加坡,做过几十家空壳公司的董事,在无数离岸账户的传真里盖上签名。
但它也用了太久。
几个月前,他收到一家国际审计机构流出的非正式警告。
Kelvin 这个名义下的若干账户已被列为关注对象,合作银行开始主动穿透账户结构,要求提供最终受益人披露。
再用下去,就不是隐匿,而是暴露。
更重要的是,这名字上不了更高的桌。
出现在复杂交易结构里,旁人只会当他是技术顾问,是中介,是谁都能替代的那种“聪明小子”。
而他早就不是了。
沉时安将最后一页签字盖章,指尖摩挲了一下那行已经失效的名字,没有眷恋,干脆地合上卷宗。
桌边那杯咖啡已经凉了,他抬手一饮而尽。
“处理掉吧,”他对身旁那位负责执行的私人秘书说,“Blue River也一并注销。”
秘书问他:“新身份这边,您要用什么名字?”
他没立刻回答,只是在文件的封面停顿了几秒。
Kelvin 已死。
他亲手送走的。
沉时安知道,如果他愿意,完全可以让沉时安这个名字浮出水面,用真名控股、签约、上市。
在这个结构下,没人能动他。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不要用我的名字。”他说,“但这一次,名字要沉得住气。”
“明白。”秘书点头,等他的指示。
他想了几秒,淡声道:“写成Leon。”
秘书记下:“L-e-o-n?”
“对。”他语气平淡,“像狮子,沉住气的时候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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