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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沉默片刻，这没良心的哪里知道他这几天怎么过的。好在事情出现了转机，只要她一句话，他就能心安理得地继续下去。

他问：“你要跟我在一起，还是跟我哥？”

小孩子才做选择，大人全都要。

她正要说话，周聿给她抛来一个重磅消息，“我哥答应联姻了。”

联姻就联姻，宋暄和无所谓。周承待她没真心，她对周承更是只有利用，她肯定不会伤心。

只是，她也不能表现得太无所谓。她把这辈子所有的伤心事想了一遍，再幻想她破产的画面，总算能挤出泫然欲泣的表情来。

她甚至哽咽，“你说什么？”

周聿没料到她会这样。她的眼眶里似有泪花打转，唇角往下压，恰恰是悲伤的神情。

他感到不忿，她平时没心没肺的，还对他勾勾搭搭。可看她如此，她像对大哥有真情。

那他对她来说是什么，备胎，还是报复的工具？

“你就那么在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