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但是少了点什么。
试鲤鱼打挺,失败。
试平地起高楼,败。
乌鸦坐飞机,更败。
你呆了。
钟表指针的颤动通过物质传递,穿越表壳、木柜、地板,渗透进你的耳膜。物质的颤动传递到了更深出,在地表之下,更深层,岩浆在翻滚,地核滋滋作响。
哒。
来自地表上方的声音。你的目光移向来源,普罗修特正从二楼往下走。
他的目光也正对你,倒是分不出他的神色。普罗修特轻手轻脚地下来,路过你,去冰箱里翻出一瓶饮料罐,揭开拉环。
你是存在的。他不断地往这边瞟,似在疑惑你为什么躺在地上。
普罗修特靠上冰箱门,一面喝着,一面注视你。
“Hai?bisogno?di?aiuto?”
他道。
你听出来是问句。
尽力动了动嘴,气息微弱,“I?can't?understand.”
他浅浅地啜几口,缓慢踱过来,敞开膝盖,蹲下。
“Help,you?need?”
头一次见这种蹲法。
这是你的第一想法,你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他的腿上,怀疑他如何保持平衡。
他英语好不标准。
这是你的第二想法。
普罗修特的嗓音讲意大利语甚是好听,因为你听不懂,换成意格利式就怪怪的,因为你听得懂。
你吸进一口气,正想回应,就发现自己不会用嗓子。
刚刚自己是怎么发声的?
那些本应为本能的常识都失踪了。你本来就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学会开口说话,平时也不会注意如何让嗓子发出声响。
讲不了话,你便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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