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床坐下。刚坐下,她就回来了,手里多了个与之相同的盒子。
两个盒子外观毫无二致,夏夏都分不清哪个是哪个,她耵着想了下,还是算了,反正都长得一样。她在他旁边坐下,把两个盒子放到床上,都打开。
周寅坤看完,脸色瞬间就不好了,越看那块表越多余。敢情是人家自己都已经买了,才用不着他。
他不说话,坐在那儿,像是在等一个没必要的解释。
其实,我也买了这个。因为孩子睡了,夏夏跟他说话的声音很轻:这是小川挑给你的,我觉得是儿子第一次挑礼物给你,还挺有意义的,当然我也觉得很适合你,然后就买了,没想到,买重了。
说完,她还抿了抿唇问道:“那……你要么?”
好听的声音说着好听的话,让周寅坤这颗软下来的心跟被拴在过山车上了似的。原来,那天这母子俩是在给他选礼物,而并非周夏夏自己想要,这个比打火机和杯子可贵多了,还挺舍得给他花钱的。
既然是周夏夏和儿子为他挑的,周夏夏出钱给他买的,不要那就是脑子进水了。
“要。”男人话音未落,干燥炽热的大掌蓦地攥上女孩的手腕,将人向后一带,两人就那样双双倒在床上。
诶——夏夏猝不及防地陷落在赤裸紧实的怀里,被那精壮的手臂箍住动弹不得。强劲的心跳震得她心慌,哪里敢去直视那双情潮翻涌的眼睛。
可是她实在不想做那个,抵着周寅坤的胸膛,立马试图转移话题:“那个手表别压坏了,这么贵重的东西,我看还是我先去收起来吧。”
男人跟没听见一样,覆着薄茧的手隔着轻薄布料从她后腰一路往上,摸到了娇软的乳侧。夏夏有些抗拒,扭动着身子挣了下:“我有点渴,想去喝口水。”
腹股沟酸胀感愈发强烈,柔软的阴茎逐渐硬挺,将腰间的浴巾一点点顶出轮廓。就这个状态,周寅坤怎么可能让她给糊弄了?干脆就挑明,一字一句告诉她:“兔,我今晚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