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可没教你这么审讯!”
“姐姐忘了吗……那日,纳兰部的那位军师……”陈子颐一边说着,指尖向下,直探到幽穴,在花核上蜻蜓点水般弹刮。
“我看见那位娇娘,两腿像这样盘着军师……”他的手掰开她的双腿,将腿挂到他精瘦有力的腰上,那根鼓胀的男茎在她穴口轻轻摩擦,交接处汁液淋漓,他的声音低沉得吓人,像猎食的小凶兽,“然后……”
陈子颐刚要挺身插入,此刻帐门有亮光划过。
一把磁厚男腔厉声呵问:“帐内何人?”
巨物从穴口滑脱,陈子颐暗骂了句,随即眼疾手快,将堆在地上的外袍捞起,盖在阿木哈真身上,抱着她躲闪到礼箱夹缝之间。
硝石刮擦的气味自帐门处飘来,一道暖黄亮光燃起,男声又道:“御林禁军侍卫亲军步军司都指挥使屠亮,接密信,报礼营有贼人私渡兵器入宫,特奉上命前来盘查。”
陈子颐正用手捂住阿木哈真的嘴,听这位屠亮指挥使的言辞,才恍然明白过来。
原来阿木哈真并非造反,反倒用混淆视听之计,镇压了铁骑班造反一派。新帝登基之后,铁骑班未来得及重整,只在原班人马中安插了赤水部铁托将军的精锐,故而铁骑班呈现冰火两种风气。赤水部军众行事沉默,只在公事之后才稍有放松;而原铁骑营里多是王畿地带的权贵子女,平素把自己当做天之骄子,常口无遮拦、随性妄为,巡逻时甚至有在大街奔马伤人的。新帝出身不良,那些贵公子自然心中不服……
阿木哈真趁他愣怔,一口咬在他手心上,待他吃痛松手,她清了清嗓子道:“殿前代领都虞候阿木哈真,密信为属下奉报,宴营内潜藏密谋造反者,皆以镇压,待上裁断。属下——!”
阿木哈真一边穿上皮甲,一边回话,勉强把自己收拾得体,探头去看,待看清火光中模糊的面庞,却愣在当场。
来人并非步军司都指挥使屠亮,竟是当朝天子海盛帝西陵颜!
她赶忙又缩回脑袋,推搡着陈子颐催他赶紧穿衣,陈子颐一派天真懵懂,她只能在他手心写了一个“天”字,陈子颐还是不懂,竟也学着探头看了一眼,视线恰好与西陵颜对了正着。
“哟,世子也在啊,虞候和世子真是好雅兴。”西陵颜用火折点燃一盏宫灯,提灯走来,火光中的面庞显出些许狰狞。
“蠢货!”阿木哈真咬着陈子颐耳朵骂道。
她已穿戴完毕
,从狭缝闪身而出,对西陵颜行了半礼。他既然假装自己是屠亮,阿木哈真也没必要对他叁叩九拜,礼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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