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长得很美,那种美不会随岁月褪去。她还散发出一种氛围,一种宁静的幸福感,虽然她现在孤身一人,但她的内心仿佛正在欢笑。
“我不认识,她是谁?”
“我不知道,她让我想到一个人。”
“谁?”
“我不知道。”
斯泰因哈哈大笑,这种兄长式的笑声令人觉得平静安心。他又捏了捏她的手。
广播提示音响起,拉得老长,接着是金属摩擦般的说话声,宣布飞往法兰克福的航班现在开始登机。旅客纷纷站起,拥向柜台。伊莲娜拉住正要站起的斯泰因。
“怎么了,小妹?”
“等人少一点再过去。”
“可是……”
“我不想在登机桥里……跟那么多人挤在一起。”
“好,我真蠢,你觉得怎么样?”
“还好。”
“那就好。”
“她看起来很孤单。”
“孤单?”斯泰因朝女子望去,“我不这样觉得,她看起来很开心。”
“对,可是也很孤单。”
“又开心又孤单?”
伊莲娜大笑:“不是,我弄错了,应该是跟她长得很像的那个男人很孤单。”
“伊莲娜?”
“什么事?”
“还记得我们说好的吗?尽量想些开心的事,好不好?”
“好。我们两个人做伴就不孤单。”
“对,我们相互扶持,直到永远,对不对?”
“直到永远。”
伊莲娜挽住哥哥的手臂,把头靠在他肩膀上,想起那个救出她的警察。哈利,他说他叫哈利。她第一个想到的是欧雷克经常提起的那个哈利,那个哈利也是警察。但她根据欧雷克描述而想象出来的哈利更高、更年轻,也许比让她重获自由的那个丑男人更帅。但那男人也去找过斯泰因,所以她已经知道他就是哈利·霍勒。她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会记得哈利,记得他那张爬着疤痕的脸、划出伤口的下巴、缠着绷带的脖子,还有他的声音。突然,她心中非常确定,虽然不知道这种确定的感觉从何而来,但那感觉清楚浮现:
一切都会很顺利。
只要离开奥斯陆,她就可以把一切抛在脑后。父亲和她所咨询的医生跟她说,她不能接触任何上瘾物质,诸如酒精或毒品。小提琴还是会在,永远都会在,但她会对它敬而远之,就好像古斯托的鬼魂将永远缠绕着她一样,此外还有易卜生的鬼魂,以及那些曾经向她购买死亡白粉的可怜灵魂。她只能顺其自然,也许几年之后它们会逐渐淡去,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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