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跟我说你生病,可是后来你又跑回这里拌水泥?”
楚斯扯了扯嘴角,望着米凯,最后终于设法和他四目相对。
“你想听实话吗?”
米凯迟疑片刻才回答:“想啊。”
“其实我是翘班啦。”
两人在露台上陷入片刻沉默,只听见山下传来遥远的城市噪声。
“翘班?”米凯笑说,语带怀疑,但笑声和善。楚斯喜欢他的笑声,每个人都喜欢,男人女人都一样。那笑声似乎是说,你这个人真好,真有趣,可能还很聪明,值得我发出友善的笑声。
“你?翘班?你从不偷懒,又爱逮捕人,竟然也会翘班?”
“对啊,”楚斯说,“我走了桃花运。”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米凯仰头哈哈大笑,笑到上气不接下气。零蛀牙。他直起身子,朝楚斯的肩膀用力一拍。他的笑声是那么快乐奔放,楚斯情不自禁也跟着笑了起来。
“打炮和建露台,”米凯喘息不已,“真有你的,楚斯,真有你的。”
楚斯觉得米凯的称赞让他恢复了正常。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几乎像是回到了过去。不对,不是几乎,他们的确回到了过去。
“你知道吗,”楚斯呼噜笑说,“有些事就是得自己来才行,这样才能把事情做好。”
“说得没错,”米凯说,伸出手臂抱住楚斯肩膀,双脚踏了踏露台,“可是楚斯,这些水泥对一个人来说很多呢。”
没错,楚斯心想,感觉欢笑的泡泡不断从胸腔里冒出来。这些水泥对一个人来说很多。
“那台游戏机你拿来的时候,我应该留下来才对。”欧雷克说。
“对,”哈利说,倚着门框,“这样你就可以磨炼俄罗斯方块的技术。”
“你把枪放回来的时候应该把弹匣也拿出来才对。”
“也许吧。”哈利尽量不去看那把敖德萨手枪。那把枪半指地面、半指着他。
欧雷克露出疲倦的微笑:“我想我们两个人都犯了不少错误。”
哈利点了点头。
欧雷克在炉台边站了起来:“但我不只犯下错误对不对?”
“没错,你也做了很多正确的事。”
“比如说?”
哈利耸了耸肩:“比如说你声称你朝凶手拿枪的那只手撞过去,还说凶手戴了全罩式头套,一句话也没说,只比手势,让我自己归纳出明显的结论:这解释了为什么你皮肤上有火药残留,而凶手一句话也没说是因为他怕你认出他的声音,因此他一定跟毒品交易或警方有关联。我猜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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