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让人心像被刀子割着般疼,脑海中浮现的是一个几个月大的孩子正受着非人的虐待。
山民们愤怒了,他们被激起最原始的血性,不顾一切地冲去。大声骂着这帮毫无人性的畜牲。被打扒下后又爬起来涌上前,哪怕是凌蔚和杨铁刚向天上开枪鸣警他们也不怕。凌蔚与杨铁刚又不敢真朝他们开枪,他们的枪是拿来对付不法之徒,对付那些山林间的野兽的,不是用来对付老百姓的。两人只挡在前面用拳脚挡住这些彪悍的山民,一次又一次把冲上来的山民打倒。五六个山民,功夫拳脚远不及凌蔚与杨铁刚,但带着那股不怕死的拼命拼劲冲上来的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没一会儿,杨铁刚和凌蔚竟败在下风,挨了他们不少拳棍。
唐泽明站在下面,一面帮封轻扬递着桶,一面把绕过凌蔚和杨铁刚冲上来的山民打退。终于,五桶药水全部灌进了大缸里。里面的哭声更显得撕心裂肺,哭得似生命最后的哀嚎。封轻扬听到这声音也红了眼,眼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这曾经也是个孩子啊,一个才出生几个月的婴儿。当初它被封进这满是毒虫的蛊缸里的时候,是否也曾发出过这种凄厉的啼哭。封轻扬觉得自己像是一个刽子手,正在剥夺一个幼小的生命,可是,理智告诉她,这条生命从进入到蛊缸里的那天起就不能再存于世。摸出打火机,跳下柴塔,把它点燃了。
封轻扬点燃柴塔,使旁边的山民更加冲动。他们不顾一切地冲过去,一窝蜂的涌上,凌蔚和杨铁刚、唐泽明、封轻扬赶紧上前阻拦。可他们还是没有抓住其中一个,那山民上前,扁担重重地打在大缸上。
“哐咣”一声瓷器破碎的脆响声传出,大缸中血红的药水滚涌而出,冲出一个乌青色的小小东西,里面还有许许多多的白骨,十几颗婴儿头骨和着残破的骨骼与一毒虫的碎片残肢,淌在血红的药水中。药水所到之处,草木立即变得焦黑。
“啊!”药水喷到那山民身上,他立即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倒在地上痛苦地翻滚着。这大缸养着蛊,里面的东西早染成剧毒,即使被药水兑淡了不少,可仍是剧毒无比。洒在那人身上,那人在血水中翻滚,没几下竟成了白骨。旁边的人吓得连退数步。
封轻扬四人也傻眼了,呆呆地看着血水中爬起一个八九个月大的婴儿,只是这婴儿满嘴利牙,眼睛幽绿,身上遍布青绿色的鳞,十指如钩,像鬼爪子。它蹒跚地从血水中爬起来,抬头看向离他最近的封轻扬。封轻扬一对上他的眼就知道危险,身子一弯以最快的速度往旁边闪去。
“啊——”一声惨叫传来。
众人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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