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多就是假装去厕所，看能不能抓到机会远远瞄一眼，然后偷偷拍一张照片发到个人社交网络，云淡风轻地写一句“大老板从英国回来了”，何其装逼？

这种愿望很快得以实现，大老板见过几位“初代功臣”之后，随即让主编老常通知大家开会。可谓正中下怀。

就在常有道刚通知完大家开户的时候，《匠录》两位前员工康令月和徐晴也在江海市某家咖啡馆聚会。

实际上徐晴刚从燕京回来。本来是因为想鸣斐了才急着赶回，不料刚到江海就接到康令月电话。听她在电话里的语气，徐晴心中感到一阵忐忑。

“跟柳敬亭和璐璐有关。”

到底什么事？难道……

在去约定地方的路上，徐晴表面平静无波澜，内心却如电般闪转不已，把现实中遇到的和影视剧小说中写到过的各种狗血可能都想了一遍。

“我碰到她了。”

康令月见到徐晴之后，没有任何铺垫地来了这么一句。

“在美国？”

徐晴显然是听懂了。

康令月点头。

“说话了吗？”

“嗯。”

徐晴点头，没有追问，其实她当然知道她们有过交谈，不然康令月今天也不可能单独约她。

“她现在还是一个人。”康令月深有感触地感叹道。

徐晴看了康令月一眼，眼睛中光芒闪烁，然后点点头。

“晴姨你跟她联系过吗？”康令月问。

徐晴又摇头，说：“当初她带着那个男同去看柳敬亭的时候，我以为……”

徐晴顿了一会，叹了一口气，问：“你……感觉她现在怎么样？”

“很好。”康令月颔首说道：“她说她也在学你，做环球旅行，做志愿者，这些年都在坚持，而且我也能感受到她气质上的一些变化，胸怀和眼界都令人刮目相看，这点跟晴姨你有点像。”

徐晴笑了笑，非常自然地容纳了这个称赞。

“那你觉得她……就是说，放下了？”

“没有提这个话题，”康令月微笑着思索了一会，续道：“但是她有说这么一句话，大概意思就是说‘人有时候不必特别刻意地放下什么’。”

徐晴点头表示赞同，说：“那就是释怀了。”

康令月犹豫了一会，说道：“但是她，现在在做空乘。”

“空乘？”

康令月点头。

然后两人陷入沉默。

《匠录》的会已经开完，和以前一样，柳敬亭主持的会议，一贯地轻松自在，畅所欲言，大家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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