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目是谢砚礼展开一条与画中一模一样的旗袍,淡金色的珠光刺绣,细看才知道那闪闪发光的薄光是串着的亮片与钻石,像是手工製作。
她了解青烟大师的风格,立刻发现:“这是……青烟大师的作品?”
“天吶,你去抢了哪个博物馆?”
“请青烟大师特意为你做的。”谢砚礼薄唇薄唇含笑,任由她捧着旗袍细细观看,“去换上看看。”
说着,侧身让出位置。
秦梵这才注意到他身后多了一架木质屏风隔断。
屏风的那恍若浮出来的雕刻与画中架子床如出一辙。
秦梵福至心灵,三两步绕过屏风,果然……
里面正是油画里的架子床。
还真是……惊喜。
当秦梵穿上这件旗袍,腰间尺寸刚好贴合。
她总算明白谢砚礼几天前说自己腰围还没恢復是什么意思了,这是怕她穿不上这件礼物会闹脾气。
不过——
谢砚礼只考虑了腰围,却忘了她的胸围。
精緻锁骨下方,拥雪成峰,差点要穿不上。
谢砚礼从身后抱着她,下颌抵在秦梵肩膀上,掌心顺着细腰往上,嗓音微哑:“百密一疏。”
秦梵敏锐极了,隔着薄薄的布料,能感受到男人发烫的呼吸:“原来谢总也有失误的时候。”
眼看着就要躺倒在架子床上,秦梵忽然躲开:“我也有礼物要送给你。”
谢砚礼现在不想要礼物,只想拆‘礼物’。
目光定在她脖颈那繁琐的盘扣上:“等会再送。”
说着,长指便顺着开叉的位置滑了进去。
秦梵紧咬下唇,眼尾顿时沁出了水色,也顾不得反驳。
……
……
前戏很足。
毕竟盛宴要慢慢品尝。
然而谢砚礼刚准备吞吃入腹,外面蓦地传来敲门声。
管家在门外:“先生,太太,小少爷在外面哭的厉害,夫人让先生去哄哄。”
谢砚礼修劲有力的身躯僵住:“……”
秦梵倒是被谢砚礼伺候过一回,无辜地望着他此时手的位置:“大概你儿子感应到了自己的口粮被抢了,来报復了。”
“快去哄孩子。”秦梵推了推他。
她了解婆婆大人,若不是小骄阳哭得太厉害,不会来打扰他们。
谢砚礼握着她的手一起:“你确定让我这样出去?”
秦梵手掌下意识蜷缩,而后像是被烫到:“不确定!你自己解决,我去哄!”
说着,便如鱼儿般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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