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如何,他就是赢了啊,这是事实,我还再拒绝什么呢?这是事实。我没有背叛我。
“为什么不是白江?”她问。
他用食指摸了摸她的小拇指,与她对视:“因为是你。”
微痒。路柔忙缩回手:“听你一句话,如听一句话。”
江漫轻轻地笑。
白江与他有很多的一致,若追求一致,那何不跟镜子相爱?他就爱上了路柔与他的不一致。她没那么高雅淑女,还有点色,却在照顾人的方面有万分的温柔和细心,只有她才让他有了前所未有的失智。
更使他情感达到顶峰的,是她的“死亡”。
没有什么比死亡更令人痛彻心扉、让人醒悟珍惜。这种欠疚、这种悔恨,将他的情感扩张了,所以对她怎么放都放不了,怎么样他都愿意,各种手段都用上了,几乎失心疯。
这种情感,江漫只能解释为:过去他有一层厚壳,能破壳而进的极少,壳太厚,因此进来的人很难再从他心里走出去。
江漫一直看着她薄薄的耳朵,有着肉感,光线下是美丽的幼白色。他的身体整个沉了下来。
“就我了啊。”他说。
路柔站起了身,一声不吭。
他也起身,绕到她身后,与她贴得些近,声音在她的头顶。
“就我了啊。”
她推了一下他的肩,推不动,他弯着腰,脸反而越来越近,几乎快贴在她的脸上,赖着她。
呼吸在她耳后,气息馥郁,声音放慢、放低。
“就我了啊。”
旖旎的气味扑来,路柔瞬间觉得耳尖有些热。
她一边走远,一边不耐烦地说:“行行行,谁让你赢了,就你了。”
他一下抓住她的手,稍愣一下,再认真打量她的手腕,那里已经淡化,却烙在他那儿为一道深刻而无形的疤。他抬头,再认真地说:我会永远对你好的。
“真的?”
“真的。”
“万一又有问题呢?”
“不可能没问题。但我不会再跟你吵架,也不会再摆架子不肯主动亲近你,更不会再以我为中心。”他就像演讲一样正经,“我会减少我们的问题,好好有个家,然后走到老。”
她静静站在他面前。
他说,你不是说好了,老了也要带我挑最靓的衣服,做老头儿里的天王吗?
她凝视着他的眼睛,微张了唇,她发现他的眼睛深邃而认真。她又闭上了唇
,然后又微微张开。
“先说好,有试用期。”
她很快踮起脚,一口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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