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的叔叔。」
「越家世代效忠赵氏皇族,当初皇爷爷登基之时,腹背受敌,诸藩之中俱都按兵不动,只有云南王上书明言只承认皇爷爷为正统,所以交情格外不同。云南地大物博,物产富饶,咱们大干的银矿有一半是出自云南。而西南边疆地带又有缅、挝、暹罗等小国,这些小国虽是明面上归顺咱们大干,可暗中蠢蠢欲动,又因地处偏远,朝廷鞭长莫及,这些都需要云南王从旁掣肘。」
所以诸土藩之中,以云南王的地位最高,也最受朝廷器重。
不过这些有关朝廷社稷的大事,长乐只懂得凤毛麟角,再多却是完全听不懂的,她只知道这个人很重要就对了。
「原来是这样啊。」
旁边的赵稷见小妹一副皱眉思索的模样,不禁有些失笑,他招了招手:「小四儿,来二哥身边坐。」
不同于长相肖似晋安帝的赵琛,赵稷完全不像是一个爹娘生的。才不过十五多点的他,已具备了彪形大汉的潜质。人高马大,五大三粗,坐在那里像座小山似的,把左边的赵琛,和右边的三皇子赵钰,都显得没有了。
长乐才不想跟二哥坐一起,压抑感太重。她对赵稷吐了吐小粉舌,调皮道:「才不去呢,我要跟大哥一起。」边说边抱着赵琛的胳膊摇了摇,一副小女儿家的娇态。
而坐在上首处的越鹜正巧看到这一幕,目光不禁闪了闪,晋安帝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失笑了一声:「那是小女长乐,素来顽皮惯了。」
看字面似乎在谴责,可话音完全不是这么回事,充满了宠溺。
越鹜也不是不识趣的,当即附和道:「公主秉性天真烂漫,当是陛下的好福气。」
这一提到儿女经,晋安帝就不免有话讲了。都是做爹的嘛,且云南王的独子越清也在,晋安帝自然要夸一夸对方。夸完了,不免就提到越鹜的王妃去世多年一直未续絃之事。
「贤弟还是应该再续一位王妃,也好繁衍子嗣。这儿子有儿子的好,女儿也有女儿的妙,朕这位公主打小就顽皮,却也给朕添了不少乐趣,太上皇也甚是宠爱,替朕尽了不少孝心。」
说着,晋安帝招手让长乐过来,并道:「朕的几位皇子贤弟都见过了,这是小女长乐。长乐,还不见过你越三叔。」
长乐虽不知道这越三叔的三是从何而来,可父皇既然说了,她也只有老老实实的行礼并乖乖的叫了一声越三叔,看起来又既娴静又乖巧。
越鹜沉吟一下,从腰间解下佩刀递了过去。
这佩刀只有一尺来长,金柄皮鞘。这皮鞘看起来十分怪异,形状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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