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往事时就已经消了不少气,这会儿他玩笑似的给了个不可能的假设,气儿又蹭蹭冒了上来。
她两手一边一个拧住他的脸,帮他扯了个滑稽的表情,怒嗔道:“的确得怪你!就你闹的!刚才学校里的事丢死人了,哎呀,怎么办,以后还要不要去学校了!”
刚才最后谈下来的情况是,两人在办公室里合写了张保证书,保证第二天去解决破坏公物的理赔问题。至于在器材室里干得勾当,要报到校长那儿才决定最后怎么处置。所以这会儿田诗语的心还悬着没落下呢。
谢铭杰被她捏着脸蛋,嘴裂得都张不开了,只能点着头,含含糊糊说自己会解决。
他手去掰女人的头,突然在她絮絮叨叨的嘴上亲了一口,一道声音从不远处传过来。
“妈,你急着叫我回家,就是等着给我喂狗粮的吗?”
是田嘉文,他进门时,两大人都没发现。
这会儿尴尬死了,田诗语立马放开手,捂着脸跑去了洗手间。
田嘉文看看田诗语的背影,又转头看了眼谢铭杰。
谢铭杰揉着自己两颊上被拧红的肉,示意田嘉文走近。
“你妈知道了。”他说。
“知道什么了?我和林依依出去玩的事?”田嘉文往沙发座里一坐,双手搭在后脑勺上。
谢铭杰说:“不是,知道你之前的伟大事业。”
田嘉文还没反应过来,谢铭杰索性说清楚:“就是我假冒家长去学校的事,她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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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田诗语怎么都不肯翻篇,罚田嘉文整个寒假之后的几天都不准出门,也不准玩游戏,刷手机。
最后田嘉文写了篇800字的深刻反省,这才换得了几天自由。
可他不知道的是,新学期一开学他直接社死。
也不知道谢铭杰最后怎么和学校谈的,器材室的事校长那里就没再提过。
不过谢铭杰也出了点血,给学校捐了点钱。
这一笔合计在一起差不多上百万了。
田嘉文新学期一开学,才去到学校,就有同学过来八卦,“嘉文,你爸爸真牛逼,直接给我们学校捐了个新的领操台。”
田嘉文还不信,没想到开学典礼时,果然看到装修到一半的领操台。
中午午休的时候林依依特地过来找他,她最清楚田嘉文这段时间家里发生的事,神秘兮兮的说:“嘉文,你那个新爸爸真的很总裁啊,刚才我去图书馆还书,猜我看到什么了?”
田嘉文还以为她又发现了几本闲书,想不到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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