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我是新来的。”他耸耸肩,“迟早要领教的。”
“是我说不喜欢24小时被人盯着,不要太苛责他了。”
“脚踝骨折可不是小事,头一个月一定要养好,千万不能疏忽。”
“是的,我知道,我会跟他沟通的。”
“嘶……奇怪,你们有谁骂他了吗?”
谢主任身后两个白大褂都摇头。
医师们查完房,你一个人窝在房间里看电视。这时候阿梅在干什么呢?还用问吗,肯定是在准备昏睡牛奶。
失踪人口闺蜜到了晚上才给你发消息:“sorry啊!我临时被抓去出差,现在才到住的地方。”
你想了想,还是做了决定:“家政的事这两天先别急。”
“怎么了呢?”
“我婆家有人来找麻烦。”
“靠!他们敢来你就跟我连麦,看我隔空骂不死他们!”
阿梅送来的牛奶被你冲进下水道。躺在床上,你忽然觉得,此刻的自己就像皇帝一样,翻好牌子等着太监们抬娘娘进被窝。不同点在于,绿头牌只有一张,翻不翻由不得你;娘娘是自己走过来侍寝的,而你这当皇上的还需要磨炼演技。
很怪,但很刺激。不确定,再看看。
你等着等着都睡着了,梦中和两个看不清脸的腹肌男颠鸾倒凤,其中一个人首蛇身,扒开鳞片一看,果然有两根,一硬一软,分配合理。软的那根湿滑又灵活,在你阴蒂上碾个不停;硬的那根却有些遗憾,太细了,又胆小,在你的阴道口探着、探着,始终不敢往里深入。
你急了,提腰就想往下怼,蓦地想起现在不行,得装睡——就这样醒了过来。
阿梅的头埋在你腿间,用一根手指拨弄你的阴唇,舌头则如饥似渴地吮着你的果核。你猜此刻的自己尝起来是草莓、车厘子、黄桃罐头味的。
好奇心驱使你睁开一条眼缝:脚部的床架撤掉了——原来是可以撤掉的吗!——伤腿被架高,阿梅跪伏在你身前,两条腿伸到床外,这样能让你保持平躺的姿势。
身体比意识先被唤醒,你听到那个水响,就知道他来侍寝好一会了。
月光下,阿梅那颗脑袋被墨黑小卷毛覆盖住,不断涌动着,动作太大,圣洁的白色帽子落在你的肚子上。他滚烫的呼吸喷向你的神经末梢集散中心,不知疲倦地、卖力地取悦着你——你也搞不懂,都走上睡奸的道路了,怎么还会花时间给人口呢?这都不是皇上该考虑的问题,你只体验到他的技巧,全靠自己摸索,水平已经浑然天成、大巧若拙。作为鼓励,你试着哼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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