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女人一旦陷了进去,会彻底忘记时间,小夭在那家小店里待了一天,试验着各种各样的香露。嗅到后来,她鼻子都嗅麻木了,拿不定主意地拿给他闻,问他的意见,他耐心地一一帮她闻,给她意见。
一起吃饭,小夭爱吃酥饼最里面的那一层,他吃掉外面的,把最里面的一层夹给她。吃烤肉时,她最喜欢肋骨上方靠近脖颈,带着皮脂的那一块嫩肉,每一次他都会把那块肉连着考得焦黄的皮切给她。
策马走山间的小路时,他总让她走前面,因为当前面的人经过后,横生的树枝常会弹打到后面的人。
相柳怎么可能温柔地和她说话,体贴地让着她,耐心地陪着她?也只有防风邶这种浪荡子才能那么瞭解女人的心思。
日子长了,纵使仍有那种莫名的感觉,小夭也认定防风邶就是防风邶,但是现在……她又觉得他是相柳,没有理由,无法解释,她就是觉得他是。
她对防风邶说:「我们的心在一起跳动。」她仰脸看着防风邶,等着防风邶给她一个解释。
防风邶的手盖在她的手掌上,笑笑地说:「是啊,好像真的在一起跳。」
这个无赖啊!小夭又是无可奈何,又是咬牙切齿,等着防风邶,防风邶笑看着她。
昏黄的灯光静静地笼罩着他们的身影。
一辆马车停在他们身旁,车帘被挑开,防风意映惊讶地叫:「二哥?」
防风邶十分泰然自若,微笑着说:「小妹,好久不见。」
小夭的身体有点僵,她能感觉到身后还有一人在看着她。
小夭不知道该是什么心情,她跟防风邶学习箭术已经有十六个月,以涂山氏的力量,以她和防风邶的身份,璟早就应该听闻了她和防风邶的事。或者说,在刚开始,当她还没瞭解防风邶的随性浪荡时,她不相信防风邶会真正传授她箭术,她也没打算真跟他学,小夭没有抗拒防风邶的接近,只是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她和防风邶走到一起的消息会飞进每个世家大族的深宅大院内。璟当然也会听到,而小夭就是想让他听到。小夭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想这么做,她也懒得去想,反正这么做她觉得高兴,她就这么做了。
后来,小夭
发现她误会了防风邶,防风邶真的在教授她箭术,她也开始认真学习。渐渐地,最初的那个目的已不重要。可小夭仍旧在若有若无间等待璟的反应,但十六个月,她真的已经放弃了等待,她只是觉得自己有点可笑。幸亏、幸亏,防风邶让她出乎意料,否则可就不仅仅是可笑,而是可悲了。
但是,就在她已经忘记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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