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留下来的讯息,里头充满着挑衅、充满着权利悬殊的警告。
邰士泽对自己感到无力,泪水清洗他的脸颊、滴湿着地板,感觉自己又因为能力不足把自己喜欢的一切丢失了。
不管是母亲,还是吕茗。
「哥哥。」青年把自己抱紧,他不奢求吕茗喜欢上自己,他只希望他跟吕茗这样的日常能给这个哥哥一点点平凡感,好好吃饭、好好睡、好好放鬆的对他笑一笑。
“干到底是啥小意思?”
对于没有束缚、看似自由自在的待在这里,其实才是最痛苦的。吕茗即便在这栋别墅外围绕了一圈都还是不清楚自己人在哪里,就如同张鸫禾说的他可以选择离开。
别墅门口的一片茂密的树林,胆子在大的人也不会在身上没有半点物品就下山。重点吕茗除了衣服外,什么通讯工具都没有,他能清楚知道的就是他在海拔不低的半山腰上。
他终于在张鸫禾的承诺下吃了第一碗饭,催发剂还在发作,这间屋子基本都被张鸫禾的信息素覆盖着,他听说张鸫禾还没被前妻永久标记时信息素浓度就是顶级的,现在想想可信度应该很高,毕竟都永标了还能自控下散发这么多信息素。
他安安静静的盘腿坐在被落地窗拥抱的客厅边角,餐盘放在地板上,手中的叉子有气无力的把食物放入口中,这两週没有认真的观察这里,在张鸫禾保证这里没有任何监视器与窃听器,唯一的只有他脖子上的gps之外什么都没有。当然吕茗是半信半疑地,在张鸫禾为了工作的事情离开屋子后,开始翻箱倒柜的四处检查,除了被死死上锁的书房外,吕茗真的没看见任何监视物。
而除了门口的保安人员和一名女管家外,基本没有任何监视自己的人。不像明明白白的用铁链等东西靠住你,让你动弹不得无法自由行动,这种给你过度的自由空间反而让吕茗更加难受,他什么都起疑心、什么都不确定。
吕茗这两週脑内想了好几百种能逃出去的路线,但每当他到大门保安也只是跟他说路上小心而已,搞得他细心策划的都是屁,他自己只是被害妄想罢了。他们就真的看着自己走出别墅,然后没有追上来,甚至也没告诉张鸫禾,就一样做着自己的事情,他回来了也是欢迎回来。
他彻底无语的把手中叉子摔到玻璃门上,清脆的声响与陶瓷盘哐当一声吕茗又将食物抛开自己身边全身缩成一团,吕茗一直都忘不了跟张鸫禾见面的第一天,那时候他才刚进入卫金没多久,本来就只想低调赚个保底混日子,
某天他就按照往常一样端着一瓶昂贵的红酒走进包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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