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自慰
“主席先生,我们审问过和安妮通话过的借调员,没有问题。”
汉森一页页翻过文件,额头垂下一缕头发,连日调查,一无所获。
“叁言两语就让借调员相信他们的身份,他们并不是简单的杀手。”
对内部话术如此了解,至少是曾从事过官方工作的人员。
汉森站立着,靠在桌边,“真正的赫克托和艾戈的行踪调查到了吗?”
“看他们的做事风格,应该已经遭遇不测。”副手摇头,“而且经过运输管道误杀一事,现在的阿兹特克配合度大大降低。”
“误杀。”汉森一顿,眼神一凛,“我记得管道运输是安妮负责的。”
“是,虽然当初的调查草率结束,但我们推测这并不是简单的走火。”
“那就是为了掩埋什么,阿兹特克那批警察里有他们认识的人,为此不得不人为制造一场意外。”
甚至最后还让白堡替他们收尾。汉森愈发笃信自己的猜想,“想办法和阿兹特克沟通,拿到他们的人员名单。”
副手点头,像是想起什么,又说,“要让安妮来一趟配合调查吗?”
汉森背过身,端咖啡的动作一顿,桌上摆放着一份心理评估报告,“不用了,他们是精明的玩手,安妮被耍得团团转,已经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了。”
汉森盯着几乎全部标红的评估结果,“而且,她现在最需要的是独处休息。”
公寓里,林晞确实正躺在床上休息,却不是独处,她被放回自己卧室时,天还没亮透,门没有锁,她的房门暂时不被允许关上。
林晞瘫在床上,手腕和脚踝处还残留着绳索的勒痕,下巴被捏过的地方隐隐作痛,口腔里仿佛还弥漫着血液的腥甜味。
但这些都不及身体深处的蠢蠢欲动。
她记得自己是怎么扑上去咬赫克托的,记得艾戈冰冷的手枪掠过皮肤时的战栗,更记得……哪怕是在极致的恐惧和屈辱中,身体里某个开关被粗暴地撬开,涌出的那股陌生又滚烫的潮涌。
“恶心。”她对着黑暗的天花板说,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她翻了个身,脸埋在枕头里,睡意袭来,就在意识即将沉入混沌的瞬间,她的腿无意识地在被单间蹭了一下。
一股细微但清晰的电流,毫无预兆地从脊椎尾端窜上来。
林晞猛地睁开眼。
她僵直地躺着,不敢再动。可呼吸却变得急促,小腹深处有什么东西在缓慢苏醒,林晞紧紧并拢双腿,试图用物理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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