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继续追问，但是又已经得到了他的全盘托出，答案或许显而易见。

“那如果我们没有相见，我这辈子是不是都不会再见到你？”

问题有些犀利出口时，他像是被毒蛇咬住了喉管，吐出来的时候愈发艰滠。

“我会一直看着你，看你走得越来越远。”贺暮雩以前并不是喜欢说迷的人，如今这番不知是否是今晚林家养出来的习惯，容杏听着头痛，林斯明从锅里剪出一片牛肉放在她做好调料的碗里，“但是现在遇见了，我发现我没办法再一次离开你。”

这般坦白赤诚的话，容杏近乎的错愕起来。

妄想看透他的话语中到底带了几分真心几分假意，自己已经没有勇气再去面对分别。被辣椒染过的唇，显得有一些嫣红，喉头发涩，最后吐出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