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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其中也包含了一点想要用这种话题拉近母女之间关系的心思。
“想做什么就做,别来问我,我很忙,等会儿去诊所值班了。”
凌珊“哦”了一声,又上楼返回自己房间。
今天靳斯年的房间没有开灯,她觉得有些奇怪。
靳叔叔和郑阿姨去外地了,要求靳斯年每天晚上都要视频通话汇报学习进度,这个时候他不可能不开灯。
她突然心脏跳得飞快,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用晾衣杆勾住对面的阳台,打开窗户就要往对面爬。
凌珊刚踩着靳斯年的书桌落地时就感觉一阵令人不适的潮意爬上她的皮肤。
她看到靳斯年瘫在自己房间的浴室中,手腕还在缓缓流血。
“喂,靳斯年,你醒醒……”
她不算慌张,冷静地作了初步的判断——看靳斯年这副脸色惨白的模样,估计也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打电话等她妈妈从诊所赶回来。
她妈妈教过她的,轻中度割伤怎么临时止血。
凌珊环顾四周,既没找到医药箱,手边也没有干净的布条,她一个着急,直接脱下了自己的睡衣,用身上所有的力气往伤处按压,边压边大声喊靳斯年的名字。
她有些担心靳斯年服药,还去抠他的嗓子眼。手忙脚乱之间才意识到手机落在了自己卧室里。
他的手腕根本不能卸了力,一松开就能感觉到一小股温热的血透过已经被浸湿的睡衣沾到她的掌心之中。
凌珊有些没有办法,她额头渗出细密的汗,深呼吸之后便开始尖叫。
她喊,救命,有没有谁能叫救护车,我们在五栋的二楼。
凌珊声音很大,她不管不顾地喊,喊到最后像高亢的哨声,引来了傍晚遛狗路过的邻居和巡逻的保安。
当天晚上是凌珊的妈妈来结的费用。
“做得很好。”
她用一种几乎是温柔的语气夸奖凌珊,这即使是凌珊考年级第一都得不到的,来自母亲的爱与鼓励。
凌珊被妈妈摸头的时候突然很感激靳斯年,同时又对他产生了一种莫名的责任感。
她像是要在母亲面前继续表演一样,跑到靳斯年的病床前,帮他捂手背,探额头温度,最后又转头看向母亲,确认母亲眼中的赞赏还未消失,便继续重复着这样的操作。
靳斯年浑浑噩噩醒来的时候正好看到凌珊在帮他用棉签润嘴唇。
凌珊穿了一件很大的病号服,手腕和手掌上都染上血渍,靳斯年意识到这是他的血。
“我妈妈说她暂时先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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