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明的移位感,和其骨肉的主人所临受到的折痛感,在同一时间发出悲惨的哀鸣。
「啊——」
还来不及认清自己所遭遇的处境,银戎只能以凄厉的喊叫,来掩盖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
如果没有猜错,那个地方又骨折了——
坎里没有想到自己出手会是这么的重,他只是想留住银戎而已。
看见痛到不敢再轻举妄动的银戎惨绝地伏在床沿,坎里赶紧下了床去找些绵布和木板来,将他被自己弄伤的部位包裹固定住,然后再把他扶正仰躺于床上,将他曾有旧伤的患部,小心翼翼地移成最舒适的状态。
银戎痛到说不出话来,仅能咬着牙根乖乖地任由坎里帮他减缓那份不能自己的疼痛。
坎里弯下身子靠近他,将他脸上不断冒出的冷汗给轻轻抹去,满脸的心疼与懊悔,让人感觉先前那个温柔贴心的坎里,似乎又回魂了。
「抱歉,戎……」
温柔地拭去银戎额上的细汗,坎里抚慰性地吻上他的额头,然后眉毛、眼皮、鼻尖、双颊,一直辗转挪到嘴唇后,便大胆地在其上贪恋舔舐、轻含微咬,尔后又飢渴地撬开其双唇,窜入舌叶,纠结缠绕、混淆涶沫、吞取吟息……
不可否认的,坎里略带情欲的深吻,的确稍稍地舒缓了银戎脚踝上的疼痛,不过递补而上的,却是另一波彷彿快被抽光氧气般的窒息感。儘管因为坎里弄伤了自己的脚而异常的愤怒,但是对于他的紧急救护措施银戎仍是觉得非常的感念,只要能够减轻那种简直就是在要人命的痛楚,使用什么样的解救方式他都无所谓,只是……
只是坎里如此欲把人嚼吮到天昏地暗的亲吻方式,早已超乎了一般的安抚程度。他就像隻食髓知味的犲狼,表层的皮肉鲜味已经无法满足他,深层的血脏腥味,才是他想一饱口福的真正目的。
坎里不仅是在银戎的嘴里进行着掠食的游戏,更在他的身上接续着方才未竟的攻坚行为。
因为长期握刀拿斧而佈满粗茧的手掌频频拂画胸前的突起,甚至毫不客气地摸索探进深幽的毛丛里、抓蛇似地一把攫住垂露的生殖器,自拧动的指掌间注入刺激性的揉力诱引它抬头。
「啊——」
银戎所剩无多的气力只能用来徒手推打着对方,直到对方迫不得已松开了苦苦纠缠的嘴唇,他才终于得以挤出一声嘶吼。
「拜託你、戎,请你别乱动……」
坎里轻轻抚弄着他的头发,在他耳边苦力地请求,「只要你不乱动,我就不会太用力,也就不会再次弄伤你,好吗,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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