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大的经济压力,第一次报警警察还不重视,在没有外界支持的情况下,要独自面对那样的恶人,你能撑到现在,已经很了不起了。”
我心头一震,抬起头,看着她的眼睛,第一次感觉到一种被看见、被理解的温暖。不是怜悯,不是施舍,而是一种平等的尊重。
“睡吧,明天我们再商量下一步。”程予今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有什么事,随时敲我房间的门,嗯?”
“好。”我点点头,喉咙酸涩得说不出更多的话。
她顿了顿,没有再多说什么,轻轻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个人。
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光影,听着远处偶尔传来的汽车鸣笛声。
这一夜,我没有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