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来了庞大的战俘奴隶数量,他们从事的都是厨师、传信人、看门人,甚至商业代理人等等,他们是家庭的帮手。可也在先法老菲拉德尔夫斯下令之后禁止卖被征服地区的居民后这一情况也好了很多,”索西比乌斯低着头笑了笑,“但是你知道,王朝发展建设中无一不用到钱,钱是最重要的,钱在繁重的税收之中被集起来,无论是谁都逃税都是违法的。你我都清楚,那些交不起税金的农民要沦为国家债务奴隶或神庙奴隶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唯有逃亡的奴隶没有任何退路,在其他情况,他们和自由人并无太大差别,甚至过的比自由人要好。”
伊西多鲁斯启唇:“但是奴隶还是奴隶。”她只知道这一点,如果真的要好,要幸福,要自由,那为什么他们的名字叫做奴隶?为什么他们之中有的人会冒着被全社会通缉的风险逃离主人?
伊西多鲁斯说出那句话:“我知道埃及的一切都是源于河泛滥过后带来的肥沃的黑土地,所有土地都是属于法老的,有的被法老赏赐出去,其他的被租赁出去或者有别的用处。什么样的土地会收什么样的税金早就被估量好了,这都是由土地的肥沃程度决定的价值,许多拥有土地的贵族会把他们的土地租赁出去作为收入的其中一项。”
他摇头赞同:“你说的没错,你的经济学学得真的非常好。”
她还能沟通,针锋相对的氛围不再那么紧张,甚至转变得有来有回,谈话变得和平,他们之间的距离拉近了一点,衷心的赞美过后索西比乌斯心情平静了许多:“本来,埃及占大多数的也不过是手工业者和农奴半农奴,但是这个王朝垄断了许多产业,他们赖以为生的技能本就不多,变成家庭仆人反而是一个不错的出路。伊西多鲁斯,不,也许我更应该称呼你为阿尔西诺伊殿下,如果是你,你会做出什么改变呢?”
索西比乌斯长舒一口气,饮尽金杯中的葡萄酒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微笑:“作为有能力的王储殿下,未来的共治王,你能给我带来什么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