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了进去,又因承受不住而微微外翻。每一次顶弄,都会带出大股淫靡的汁水,将周围的腿根都打得湿亮一片。
阴毛沾着淫液,狼狈地粘连到一块儿,这样淫荡又糜烂的画面让他心底那股无名火被强压下去几分。
杨裕田闭了闭眼,重重吐出一口浊气。
他强迫自己不再去想这场情爱中掺杂了多少真情假意,就只要感受当下身体里澎湃如潮的热流。
也许是感受到了他情绪的变化,艾明羽体内的肉壁似乎比刚才绞得更狠,一圈圈用力收缩着,将他那些见不得光的、翻涌不休的怨愤尽数榨出体外,化作射进她体内的精液,将她冲上高潮。
过了好一会儿,艾明羽才慢慢从情欲的迷雾中找回了一点神智。双腿酸软得使不上力,就那么大喇喇地敞开着,腿根还残留着方才激战后的粘稠液体,混着自己流下的体液,黏糊糊的,触感很不舒服。
杨裕田胸膛起伏着,从她身上翻了下来,将头埋去她颈窝处。
两人都精疲力尽,沙发上一片狼藉,沉默成了眼下唯一的状态,唯有杨裕田还带着重量的下巴,磨蹭艾明羽颈侧。
这一小串无声的细小动作,让她想到,这人可能需要自己再说点好听的话敷衍过去。
可惜,这一次话到嘴边,又全然没任何兴趣再讲出来。最终她也只是伸手在他?垂处来回轻轻揉了两下。
过了一阵子,待到那场激情带来的余韵彻底褪下,艾明羽支起身子,示意在她身上还像烙铁一样贴着的男人起来。她捡起来随手掉落的礼服裹住身子,自顾?去了主卧浴室,“哗啦啦”的水声很快从中传出。
杨裕田并没有着急跟过去——反正眼下他也睡不着,索性又去开了一瓶伏特加,再独自转去了敞亮的阳台。
城市的霓虹像永不散席的宴会,永远将人间的悲欢衬得很渺小虚无。
直到将瓶底最后一点液体全进了肚,他才再走进卧室,只潦草洗漱了一程,就一头栽到艾明羽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