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朝我扑来。闻到房间里有些不寻常的气味,我就知道着了套,意识模糊之前朝那女人身上扔了个点着的打火机,她着急灭火,开了休息室的门,结果门口站了七八个公安局的同事。
“那天晚上的事到底不光彩,老局长想让我将功折罪,去端了那个娱乐中心。彻底调查后,那个娱乐中心根本就没有贩毒,我们的情报有误,局里不少人都挨了处分。
“老局长保下了我,条件是转职经侦从头做起。这事我越想越不对劲,私下里调查了好久,快一年才查到,从假情报到突然爆掉的水管再到休息室的那个女人,全都指向当时是治安处副处的徐术明。”
宫定洲回忆完往事,笑着摇了摇头,对储清说:“我跟你的遭遇很相似,都是好险逃过一劫,莫名其妙被他算计,以及没有确凿证据。”
西樱听罢,把自己代入了当年的宫定洲,构想每一处细节,然后问道:“为什么偏偏是那个娱乐中心?”
宫定洲道:“说来好笑,我查到最后,这个娱乐中心是最无辜的。后来全市打击黄赌毒,只有那个娱乐中心老板手下的场所干净正规。”
西樱心说,不会这么巧吧?问道:“那个老板是吴达吗?”
宫定洲自然知道西樱和吴达的渊源,点点头肯定了。
西樱又问:“您当时手里是不是有什么得罪人的大案子,徐术明说不定是给别人当刽子手的。”
宫定洲摇摇头,说道:“我当时也这么想的。可是当时不忙,手里只有三个案子,一个是交通肇事逃逸,一个是赌徒欠债寻仇,都移送检查机关了。还有一个是比较悲凉的纵火案,我算是被这个案子启发,扔出了那个救命的打火机。”
宫定洲看二人好奇,继续说道:“有一对盲人夫妻,都四十多岁,妻子罹患癌症,不想死在医院,临死前被丈夫带回家里。妻子去世后,丈夫却办不了死亡证明,火葬场那边不接受遗体。丈夫又悲伤又愤怒,自己在郊外搭了个木棚,准备自己火化妻子的遗体。后来他被抓,口口声声说没有死亡证明,但我在系统里查到了他妻子的死亡证明已经开具,与他所说的不符。那位丈夫虽说是盲人,但逻辑清晰将事情讲得清楚明白,他确实是没办下来死亡证明。我觉得这事蹊跷,答应他立案调查,结果自己先出事了,这个案子就没查下去。后来听说他好像被判了八年。”
储清听罢,看向西樱,问道:“想到什么了没有?”
西樱点点头,又对宫定洲说道:“您被徐术明算计,应该就是为了这桩案子。”
宫定洲诧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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