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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下电话眼神有点尴尬的望着她“肾俞xue,熏二十分钟。”
又不好意思的低下头躲开她的视线,小小声声的问“要把衣服掀起来熏可以吗?”
生生看着他手里那根已经点燃的艾灸,烟雾聚成一注,缓缓向外流淌。
点都点了,试试呗。
“没事,反正你又不是别人。”
“现在又把我当哥了啊。”
生生不回答把脸埋在毯子里,半响声音闷闷的传出来“肾俞xue在哪呀?”
“第二腰椎棘突下旁开1.5寸”他还是不逾矩的隔着衣服取xue。
摁了良久才轻轻掀开她的衣服,刚刚摸到的切实触感都突显在眼前。
素净白皙的光洁皮肤几近透明,宛如上好的白瓷般细腻无瑕。
陈亦程被眼前的一切冲击到茫然无措不知要做什么了。
拿着艾灸条熏xue位,眼睛快速撇开非礼勿视。
他的脸有些热,脑袋嗡嗡作响。
生生的病气,他嗅到了meimei散发的女性气质。
此刻她身上萦绕出物哀之美颓靡哀郁,类似病梅馆记、西施弱柳扶风。
只有一个念头在抽干他。
meimei长大了,长成了女人。
meimei是女人,生生是女人。
她会来月经,她有独属于女人的凄楚娇弱病态美。
生生身上的病气蔓延同时让他闻到了自己身上的男人腐臭味。
木芯里的朽烂腥气,是男人骨子里劣根味道。
他是庸俗传统的男人无可救药被吸引,免疫系统在温潮潮的南风天退化一颗腐烂蘑菇,吃到甜美的病气妄图肆意生长,即使这是meimei身上散发的。
他小心翼翼的调整坐姿,长吁,长吁一口气,吁掉可怖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