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郎君所言不虚,若是能将货物贩卖过去,就是百倍的利润也如探囊取物。可是,两国相距万里,茫茫大海,风高浪急,往来的海船,十难存一。小郎君叫某家子弟去送命不成?”
说翻脸就翻脸,毕竟是曾经征战沙场的大将军,双目之中射出骇人的精光,逼视着李风。
就连那宇文兄弟也面色大变,恶狠狠地盯着李风:竟然想叫俺们哥俩下海喂鱼!
李风的镇定工夫,是在手术室里,以及和那些滋事的患者家属、医闹的合围中锻炼出来的,所以现在这种情况,只能算是小场面。
他微微一笑,俊秀的面容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慌乱:“世叔何出此言,无论何种经营,哪里有不需要承担风险的?”
“而且,我方才听二位兄长说起,世叔来到洛阳,是准备南下,为陛下督造水殿龙舟,可有此事?”跟聪明人,不用把话说透,点到即可。
只见宇文述又缓缓坐下去,面上的怒气也顷刻散去,就跟变脸似的,而且,对李风的称呼也变了回去:“丹心贤侄,喝茶,接着喝茶。”
他方才也只不过是准备在气势上压一压对方,想不到,这个少年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却沉稳老练。不愧是当初在大殿上,敢和圣上硬扛的狠人啊。
最关键的,李风的话,对他很有启发。这次能捞到监督造船的肥差,也算是陛下对他的奖赏和信任。宇文述本来是准备大捞一笔的,但是现在呢,他改主意了:捞钱的话,哪有捞船实惠啊。
要是真正建造一批海船,做起海上贸易,富可敌国什么的,真的不再是梦想。
宇文二傻也重新转怒为喜,宇文智及道:“丹心兄,若此事能成,必少不了你的!”
这事的难度,李风心里当然清楚。要是容易的话,历史上也就不会有鉴真大师六次东渡了。
正要拒绝,就听宇文述又说道:“丹心贤侄不必推辞,你若是加入进来,岂非如虎添翼乎!”
李风是真心不想和他们这一家子搅在一起,名声太臭,万一受到传染咋办?
但是一味推辞的话,估计宇文老财迷又该怀疑他的别有用心。于是道:“师叔,晚辈别无所求,只有一事。听闻陛下要修建运河,我有一义兄,南北皆有生意往来,所以想要造一些内陆航行的小船,想要购置一些船料,到时候,还望师叔能行个方便。”
“此乃小事耳!”宇文述当然不会拒绝,手上还抄起李风拿出来的那副地图,“这副舆图,老夫准备好好参详,丹心肯割爱否?”
这老财迷,果然是个吝啬鬼。李风只好装出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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