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擦头发的动作停住了。
“你又不愿意跟我做,那我只能自己来了,”丁川崎清咳一声,心虚地瞄了眼常山,“邀、邀请你欣赏一下。”
丁川崎将那只颜色诱人的、水灵灵的水蜜桃放在床铺上,接着低头开始解睡衣扣子。一颗、两颗,手指发着抖,像刚学会脱衣服一样,意图诱惑的动作很不熟练,只象征性地解开两颗,等领口敞开露出了胸脯就住手。
动作间眼睛不敢直视常山,只敢时不时偷看他。见常山无动于衷,丁川崎紧紧咬住下唇,撩起衣摆手又往裤头伸去。
“丁川崎,”常山及时爬上床一把逮住他的手制止他的行为,心里尽管生气,嘴上仍耐心地跟他解释,“我没说不跟你做。化疗期间要随时警惕白细胞和血小板下降,白细胞一旦下降了感染就很危险,还有血小板,血小板下降万一出血止不住怎么办?”
“你太小心了,”丁川崎的脸很红,比水蜜桃还红,面上却佯装镇定,抬起头凑上去快速地亲他一下,“最近几次的血常规都很正常,我问过医生了,他说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