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挡在他身前,面色格外愤懑的看着他。
“我们江家素来和你们谢家井水不犯河水,就算我母亲当日所为算是得罪了你们,但谢侯爷已经将我们在京城的商铺打压到不得不迁走的地步。”
似乎是很愤怒,江少安面上再也不是温润如玉的样子,带了些狰狞,恨声说道:“那你也没有必要,如此和我过不去!”
前些日子,他奉旨接待他国宾客,却不料想其中有一人正是和铁矿走私一案有牵扯,谢清霖不但带兵围困于他,更是当中将他下了大狱,惹得江母骇出病来,养在府中耽误了回江南的事情。
后来更是借此机会,将他在圣人面前狠狠奏请了一笔过错,致使他如今虽官职未降,却无半分升迁机会。
谢清霖面色丝毫未改,只是回道:“江世兄言重了,谢某不过是奉命行事,秉公办理罢了。”
此话一出,江少安瞬间面色煞白,他愤恨却又无可奈何。一想到此人前去江南,指不定会对自己的本家······更是心中恐慌万分。
见他面色变了,谢清霖微微一笑,冲他行了个礼,转身便走。
他的背影脊背挺直,像是要去赴一场盛宴一般疾步走着,身上的绯色官袍在寒风中猎猎舞动,却像是在江少安的心上落下了一刀。
早知道就······江少安悔之晚矣,只想着赶紧回去叫自己的母亲回信去,要父亲把手上不干净的东西速速弃了,断尾求生。
先前谢清霖去蜀地之时,并未曾告知谢母其中的利害关系,惹得其在京中多日抹泪。她心肝上的姑娘沈明珠不得不回到了江南,而自己的儿子更是被圣人贬到了荒凉之地,谢侯爷虽知道其中可能有隐情,但也不能明说。
所以上次离去之时,谢清霖的行囊并未曾好好收拾。
但这次出行之前,谢母早早提前半个月就开始收拾行李,恨不得将整个家当都塞到他乘的那车驾之上,累的搬东西的小厮松墨连连叫苦。
就连临行之前,谢母还在思考怎么再塞些东西进去,她念叨着:“江南湿冷,我的明珠以前身上起过疹子,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这些东西一定要带过去啊。”
谢清霖看着满满一车驾的东西,虽母亲已带的足够,这般一说,他虽心都快飞到江南了,却又耐着性子又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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