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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玥眠原本还问一句答一句,但是看着敢叔越问越多,倒是觉得奇怪,不过还是跟着回答了一嘴:“我是画师,偶尔帮人画画小像赚点小钱,不过敢叔问这么多是准备做什么?”
一个谎话说了叁遍,她已经自我催眠了,她甚至觉得自己目前的身份就是一个天桥底下画画的。
敢叔尴尬的抠了抠脑袋,又不好直说是怀疑她是r18画手。
突然就想起自己还有个年龄和她正相仿的徒弟,一拍脑袋道:“哎嗨!我这不是有个徒弟嘛,他今年都快十八了,一直未有婚配,也没见过他身边待过什么姑娘。说来也巧,上次也与眠儿妹子还有过一面之缘,想来眠儿妹子也没个人照拂,我这念着你们有缘,便撮合撮合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