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应该是让你——”
“不是,我吃的是,醋酸诺孕炔酮。”秦慎介微微皱眉:“你为什么觉得我在吃那种药?”
林洵脑子停滞了两秒,随后猛地反应过来——
擦,避孕药啊!靠,难怪他上周开始吃,这个药就是得吃一周才开始起作用。这下林洵真是要被气晕了。一半是气秦慎介这人太狠毒了,她一开始还以为对方是见色起意,没想到是早有预谋;另一半是气自己怎么能傻白甜到这份上啊?她怎么就以为秦慎介这种人——啊啊啊啊啊,她当时居然还说了那种话,天啊,她是这个世界最蠢的人。
又气又恼之下,本来因为没力气、准备躺尸的她,又被怒火激发了新的力量。
简而言之,就是又开始扑腾。
秦慎介挺烦林洵这样的。他本来想好的是林洵自己乖乖脱衣服,结果她非折腾,害得他又给她洗了一遍;浪费这么久时间就算了,洗干净再上床也挺好,结果她又在折腾。
明明之前看起来挺正安静的,怎么到床上就跟个换了个人似的?
他忍了不到一分钟,实在忍不了了,直接把她推自己的两只手腕抓住,摁在床侧,一只腿牢牢压制住她的下身,对方还不死心,又尝试着扭动了身躯,意识到真的动不了后,又开始哭,翻来覆去的说那句“你不能这样”。
这一通折腾下来,女孩全身的皮肤都染上一层绯红,额头出现了细密的汗珠。可能眼泪也是有限的,比如现在,虽然眼睛紧闭,但已经流不出新的泪水了,湿漉漉的眼睫看起来像雨天被打湿羽毛的渡鸦。
他用手指拨弄还没几下,对方就拼命把头往枕头里埋。
秦慎介不得不用那只手掐住她的下巴,把她的头摆正:“眼睛睁开。”
林洵的回答是,眼睛闭的更紧了。
这个人哪里都很普通,除了那双眼睛。
这是那天在教室里的秦慎介、抬头看见她站在窗外小心翼翼往里张望时的想法。也不能这么说,那双眼睛本身很平常,但某些时候很不一样。他也说不清楚不一样的到底是什么,他只知道不一样。
裴钧的原话是“这女人可会装可怜了”。
这句话在裴钧那里确实成立,因为连他都能看出来,这个人不害怕裴钧,虽然她从来不顶撞裴钧,说话也总是用尊称。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会在她尊重、或者畏惧的人滔滔不绝讲话的时候,睡着呢?
当时讲的正激动的裴钧低头看到这女人直接趴桌子上睡着的时候,快气疯了:“什么人啊?这什么人啊?学长好心给她分享学习经验,她就这么对待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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