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一眼,都想到了同一个可能——这把枪不仅是被盗,更可能涉及一桩精心策划的谋杀。
审讯室里,其中一名混混缩在椅子上,额头上还带着昨天抓捕时的擦伤。
白温把弹壳轻轻放在桌上,金属碰撞的声音让年轻人打了个哆嗦。
“果敢过来的人就是不一样啊。”白温咬了咬牙,“怪不得是见惯了枪林弹雨,反过来也能这么淡定地出来害人了。”
“这小子不会中文。”阿泰在一旁小声提醒。
白温笑了笑,用缅语问他:这枪哪来的?他问得很平静。
黑、黑市买的...
白温突然抓起小混混的右手,拇指按在他的虎口上:啧——p226的后坐力会在虎口留下独特压痕,长期使用者会有轻微变形。他冷笑一声,你的手太干净了。
阿泰适时地推过一台笔记本电脑,屏幕上显示着抓捕时的监控录像。
虽然周遭一片昏暗,录像也有些模糊失帧,但经过技术部门的画质修复还是能够清晰地看到几人。画面中,阿椰在被按倒前的一瞬间,下意识地按下了弹匣释放钮——动作熟练得不像第一次接触这把枪。
警队实习期都会教的换弹手法,白温咬紧牙,盯着混混发白的嘴唇,谁教你的?
至于白温,是吴老师教的。
汗水从小混混额头滑落,审讯室的空调嗡嗡作响,时间仿佛被拉长。
终于,心里那道防线被击溃,年轻人崩溃般地低下头:是、是钟哥...他说这枪是从死人身上拿的...
“什么钟哥钟哥,他妈的说名字!”旁边的阿泰也吓了一跳,他从来没见白温这样失控过。
“钟...钟缇。”
根据他的交代,昨晚来追杀白温的这帮人大多是果敢过来的,他们身上没钱,来到勐拉更是无依无靠,只能靠偷靠抢。
直到一次,他们几人偷来一辆摩托车,但谁他妈知道那破车已经是个烂的,他们拿到修车店想拆零件卖掉,结果那老板摘下口罩朝他们笑了笑。
“卖了多可惜啊,”那人就是钟缇,他咋眨眼睛,“我能修好。”
最后还没要他们的钱,几个混子还觉得自己遇到了心软的神,后来他们专门偷些摩托车和自行车的配件,全拉来钟缇这里。
直到有一天黝黑的修车仔问他们:“给你们介绍个来钱的法子吧,省得你们一天天没事做。”
他给了他们两把枪,让他们到南边那个主包公司给新来的股东做保镖。
“可是钟哥,我们哪有那本事啊。”
男人低头擦着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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