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比海洋之心还珍贵一半。
周六晚点智理到了学校,宿舍楼下倒是人影稀少,本来大三就没什么课剩下,学生都在忙着考研法考。
但是梧桐树下站了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熟悉到厌恶。
她走过去拖着行李箱,智理思考着举起来用行李箱砸谢宜承的可能性,但是门卫亭就在不远处,她又不会完美犯罪。自己是法学生,深吸一口气,谢宜承的双眼皮透露出讥讽之意,但也有一种沉默的意味,有一种按捺不住的秘密正在破土而出的感觉。预感把她的愤怒扼在肚皮里,直至折断。
“是你。”并不是疑问,是肯定,智理冷静地看着他。
谢宜承一下笑了,他有他妈妈那样飞斜的眼睛,笑起来像柳叶,眉毛也翘到鬓角里去。
“智理,你看起来气色很好啊。”他用谈天气的语气说,智理顿时有一种寿司烂掉的感觉,“得到了最想得到的人,是谁都会气色好吧。”
“但是这种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啊。”
9月13号就要考客观题这段时间简直忙疯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