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快一千年了，它还是忘不了自己被她痛扁的那一幕，扎心。

苏陌看着诚惶诚恐的火凤半晌没有说话，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直到火凤感觉自己快疯了的时候苏陌才缓缓道：“太丑了，还是扔了吧。”

苏陌的声音很小，到火凤还是听到了，顿时有些欲哭无泪，还有些……欣喜？

它真的不丑……

但是吧，能活着从仙尊手里离开，它也蛮开心的，丑就丑吧！

苏陌打量着巨大的火凤，食指轻轻触碰红唇，似是在思索着把这么一个庞然大物丢到哪里。

“河里？不行不行，堵了怎么办，树林里？不行不行，放不下……”

火凤就那么匍匐在苏陌面前，不敢作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