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耳听得主帐“啪啪”皮肉相撞声,竟不自觉撅起尚带鞭痕的雪臀。容儿会意,蘸了药膏的指尖探入他后庭,忽摸到个硬物,原是那白日未取净的缅铃,随动作“叮叮”乱响。
“要死了...这般大的东西...”凤儿咬着容儿耳垂,手却在自己腿间急急动作。
叁人六腿交缠间,忽闻主帐传来萧云一声闷吼,接着是澜霖拔高的哭叫。
“嗯哼,进去了!”容儿突然将两根手指并拢,模仿着那骇人尺寸捅进雪儿体内。
雪儿仰颈呜咽,后庭缅铃被顶得深陷,铃舌刮过肠壁,竟比真正交合更销魂。
凤儿见状,索性俯首含住容儿昂扬,舌尖专挑马眼打转,仿着主帐里澜霖的声气哼道:“将军...奴的小嘴可比后庭舒坦?”
次日清晨,容儿叁人跪在帅帐外,雪儿捧着萧云的战靴哀泣:“求将军留奴才们做个洗脚婢也好...”
凤儿更解开衣带露出未愈的鞭痕:“您瞧...奴才再不想回李府了...”
萧云正为澜霖梳发,闻言将玉梳“咔嚓”地折断:“本将军营里不养闲人。”
忽觉澜霖肩头微颤,这才放柔声气:“倒是你,若舍不得...也可留下,伺候你日常。”
“让他们回去罢。”澜霖铜镜里瞥见容儿颈间红痕,轻叹道:“终究是李府的人。”萧云已厉声喝令亲兵:“备轿!即刻送回!”
李府花厅里,义仁拦住送人归来的澜霖:“如今你过得好么?”手里把玩着那枚春水玉扣。
“将军待我极好。”澜霖退后半步,“暑天替我打扇,雨天...”话音戛然而止,义仁竟将他抵在假山上:“那夜在断肠崖...”
“我明白。”澜霖截住话头,“若换作我是你,也会先救血脉至亲。”说着主动解开领口,露出心口淡去的牙印痕:“您看,这疤痕,也该淡去了。”
“大人!”亲兵突然闯入,“萧将军说天色已晚...”澜霖匆匆离去,未察觉义仁攥碎了一枝海棠。
入夜,萧云帐内早备下,西域进贡的蛟绡束带,缅铃十二连环。双龙白玉势,那能中空注水,遇热则颤。
“听说你今日妙语连珠?”萧云笑着将澜霖推倒在波斯毯上,叁两下捆住他手腕:“既这般善解人意,且解解本将军的衣带。”
以束带缚眼,却故意留条细缝。拿玉势贴着他大腿内侧画圈:“李家哥哥此前是怎么对你的?今日可聊尽兴了?”
“将军可是…呷醋?”澜霖轻声嗤笑。
萧云听后,越发猛烈。渐入癫狂,将缅铃串塞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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