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从后抱住赵姨娘纤腰,阳物直取后庭。那阳物沾满澜霖后庭脂膏,一捅而入,插得赵姨娘娇躯乱颤,三龙探花,四人如蛛交股,淫声浪语不绝。
正到此时,梁山忽从荷包取出粒“三生笑”丹丸,含在舌尖渡入澜霖口中。不过片刻,澜霖便觉万蚁钻心,后庭嫩肉自发蠕动吮吸,玉茎涨得发亮。梁山趁机加快抽送,每记皆直捣黄龙,龟头棱角刮蹭着肠壁嫩肉,带出缕缕胭脂色黏液。
“爷...肠子...肠子要化哩...”澜霖哭喊着,声音却甜腻如蜜。
梁山见他情动,更将人抱起,抵在描金屏风上行事。澜霖背脊摩擦着冰冷屏面,身前却被撞得不断起伏,玉茎在屏风上拖出黏腻水痕。那屏风绘着《宫廷春风图》,此刻竟随震动簌簌掉落金粉,迷离如雾。
忽闻“嗤”的一声,澜霖后庭失控,混着药油的肠液喷涌而出,顺着梁山阴囊滴落。梁山不怒反笑:“好个浪蹄子,竟会「玉壶倾浆」绝活。”
说着更发狠抽送,将那些秽物捣成白沫,糊得二人交合处一片狼藉。澜霖羞愤至极,玉茎却不受控制地激射而出,精水呈弧线溅到三尺外的铜镜上。
梁山暂退,又取来件奇物,乃是西域进贡「玲珑锁阳环」。银环内侧密布细刺,扣在澜霖玉茎根部,稍动便刺痒难当。又将根马尾鬃穿入铃口,系着小金铃,每抽动便叮当作响。澜霖哭求不止,梁山却道:“你且瞧这个。”竟从匣中取出对「阴阳和合铃」,银铃内藏水银,塞入澜霖菊庭,随着抽送发出潺潺水声。
事毕检视,却见澜霖后庭外翻如绽放芍药,精水混着血丝从股间不断渗出,玉茎被银环勒得发紫,铃口仍滴着残精。
那“三生笑”药力未散,肠肉仍在微微抽搐。梁山爱怜地舔去他眼角泪珠,却将沾满秽物的手指塞入澜霖口中:“乖乖,此乃金液还丹也。”
澜霖神志昏沉,竟乖乖吮吸起来,看得赵姨娘都面红耳赤,骚穴其痒。
约莫两个时辰,梁山渐觉不支。赵姨娘兴动难抑,跨上那雕花木马,倒骑金鞍。
但见:檀木鞍头雕着双龙戏珠纹,正抵牝户马背暗藏缅铃机关,随起落“嗡嗡”震颤。
鞍尾嵌着冷暖玉势,随骑乘出入后庭,她肥臀起落如舂米,将木马震得冻呀作响,那阴唇咬住龙珠棱角,带出缕缕花露。
后庭吞吐冷暖玉,发出“咕叽咕叽”阴水声。十指深陷马鬃,把填芯的香薷草扯得纷飞。
却见澜霖与来福交股迭臂,互舐龙阳。来福舌探澜霖后庭,舔舐那红肿菊蕊;澜霖则将来福玉茎整根吞入,喉头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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