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将她拖翻在地,往死里痛打,知道打的自己也没有了力气,这才坐下来,抽了一支烟后,将她像拖死狗一样拖回了家。这一次,她接连在床上躺了一个多月,伤情都难于痊愈,而头痛欲裂的病根就此落下。当她勉强能够起床来坐起了,她想到的第一件事情竟是:从今而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为了报复他,她开始有意识的活动全身,有意识的注意营养,终于,可以下地干活了,但她在他在身旁时,从来不表现出来,继续装着哼哼唧唧的,好像动弹不得似的。有一晚,他又吃醉了,她到了半夜,试着呼唤他,不见答应,便拎起早已准备好的钉锤,朝他的头顶狠命的砸下去!她听他哼哼了几声便没了动静,看着满头鲜血的他,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将早已写好的遗书放在枕下,乘天微亮,跑到城边的大丰水库,纵身投下,在水中猛呛了几口水之后,慢慢沉入了水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