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难阻。”遂颁下特旨:
其一、许兔儿神归位后仍可化形人间,惟不得干预凡人命数;
其二、允司命星君每百年分一缕神魂下凡,与弟续缘一世;
其三、将南疆蝴蝶谷设为阴阳驿,那墓碑实为通天玉阶,碑前梅酒乃月宫琼浆所化。
第五折
自此每逢甲子春分:
吐蕃商队曾见红衣公子与黑甲将军共骑雪豹,于冰川采并蒂雪莲;
高丽贡使遥望二人汉江泛舟,船头摆着中原样式的合卺酒器;
波斯胡商更赌咒发誓,说在琉璃坊见过将军为少年簪金丝石榴花,那花蕊里缀的明珠,分明是当年澜霖脚链上的铃铛所改。
最奇是北宋宣和年间,汴梁虹桥下有个说书人。每讲到萧将军死守鹰嘴崖这段,总有个戴帷帽的白衣人掷下金锭,轻声道:“他其实...很怕疼的。”
身旁玄衣男子闻言,竟当街将人搂进怀里。待众人回神,早不见踪影,唯余地上一对并蒂莲灯。
且说,那坛被玉兔撞翻的桂花酿,汩汩浸透云霞锦被。兔儿神伏在司命膝上,雪腮已染酡红,鼻尖蹭着兄长腰间玉带钩:“三百年前...哥哥在军营...也是这样灌醉我的...”
话音未尽,司命已含住一口酒渡来,酒液顺着二人交缠的舌尖滑落,打湿了兔儿神胸前薄纱。
纱衣半褪时,但见:腰间金铃印未消,腿根旧伤化梅纹,最妙是后腰凹陷处,浮出小小“司”字。
司命以笔蘸酒,顺着那“司”字勾画:“本君在凡间的活儿...可让你满意?”
兔儿神咬唇扭腰,反被掐住胯骨:“自己说,当年在军帐里,偷看我沐浴几次?”
“怎能说是偷看?明明是鸳鸯浴”司命竟好没道理地耍起流氓。
云床忽化镜台,照出二人迭坐之姿。兔儿神羞极欲逃,却被按在镜前:“好好看着。”
司命左手捻着他胸前红樱,右手探向——
是夜红烛高烧,澜霖以金铃系帐,萧云解甲入帷。但闻铃动三更,喘息间杂着呜咽。
忽有亲兵急报军情,推门见将军赤膊披发,怀中人青丝散落一枕,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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