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照顾他日常起居的丫鬟婆子亲近。
赵晏殊沐浴更衣之后才进内院正屋,丽姐儿正怀着孩子,鼻子灵得很,最闻不得不好的气味。
一去边城数月,身上少不得军营中的腌臜气味,还有血腥味,赵晏殊素来爱护丽姐儿,巡视归来,必会梳洗一新再去内院。
丽姐儿领着泉哥儿等在门口,不过一盏茶的功夫,便瞧见赵晏殊高大的身影从二门处徐徐走来。
午后的阳光依旧刺目,赵晏殊身穿青灰色锦缎深衣,沐浴在阳光中,一双碧眸宛如深秋的湖水,宁静深邃。
妻儿近在眼前,惹得赵晏殊心里一热,加快步子。
“这些日子可好?”赵晏殊牵住丽姐儿的手问道。
“都好。”丽姐儿一手抚着肚子微笑道。
赵晏殊心头一热,伸手抚向丽姐儿的肚子,笑着道:“又大了许多。”
丽姐儿笑道:“这孩子乖巧的很,我到没吃什么苦头。”
赵晏殊待要再言,只觉袖口一直往下坠,低头一瞧,才发觉一双小手紧拽着他袖口,正是歪着头瞪圆眼睛的泉哥儿。
“泉哥儿好久不见你了,必然想念,你好歹抽出空来,多与儿子一处才好。”丽姐儿笑着道。
赵晏殊闻言心头一酸,低下身子抱起儿子,亲了又亲,惹得泉哥儿咯咯直笑。
父子天性,即便不常在一处,却是不可磨灭的。
一家四口正享天伦之乐,凤儿知情识趣,悄无生息地离了正房,只守在门口,以防夫人吩咐。
呆坐了一会子,也不见夫人有何吩咐,凤儿便掏出打了一半的络子,坐在小杌子上,专心致志地做起来。
正在得意处,冷不妨肩头被人轻推一下,差点叫出声来,转头一看,竟是新进府的小丫环彩瓶。
凤儿顾不得训斥彩瓶,只侧耳倾听正房内的动静。只闻拨浪鼓叮咚作响,时不时传来泉哥儿兴奋的笑声或夫人和国公爷的欢声笑语,显然主子正共享天伦之乐。
凤儿深吐了口气,放下络子,便狠命捏住彩瓶的耳朵往院子外去。为防着小丫鬟叫出声来,凤儿死命地捂住彩瓶的嘴。
“你个作死的,淘气也要瞧瞧地方,夫人的院子岂容你撒野!”凤儿一松手便骂开来。
原来眉目清秀可人的小丫头转眼见成了一付打蔫的麦子模样,她撅着嘴,委委屈屈地道:“碧草姐姐让我来给姐姐传话,说陈瘸子又给花房的于媳妇送东西来了。”
说着说着,许是太过委屈,又或是凤儿下手重,总之彩瓶开始只是呜咽,最后竟嚎啕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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