茄岛对希望国的仇恨极深,如果劳尔真的想来个鱼死网破,光靠投放天花病毒就能让希望国的人口倒退回南北战争时期。
路易斯·里昂摇摇头,“劳尔又不是个执着的复仇者,他想要的更多。”
电梯缓缓地减速并最终停了下来,钢板门向两边滑开之后梁葆光将里面的空间尽收眼底,宽敞明亮的白色调跟大部分实验室一样,唯一特别的地方是实验室的中心竖着一个巨大的玻璃容器。
“这个偏执而疯狂的女人就我的亲生母亲,虽然现在的样子有点吓人,但她只是在午睡而已。”路易斯·里昂打开手边的冰箱,从里面拿出一罐可乐,然后按下播放器的按钮,坐在沙发上看着梁葆光,“自从被诊断出有亨廷顿舞蹈症之后,她就打造出这么个午睡胶囊,将自己装了进去。”
也许是经常呆在地下,实验室里被路易斯·里昂开辟出了一小片生活区域,有冰箱也有沙发,差一个大电视就跟普通人家的客厅一样了。不过一直看着自己午睡的老妈,然后搞点关于病毒的研究,正常人肯定受不了。
“超低温冷冻?”虽然容器里的液体像是水,但普通的水不可能在明显低于零度的情况下保持液态,梁葆光见过很多想把自己冷冻起来的有钱人,克劳迪娅·布伦瑞克会这么做并不奇怪,因为亨廷顿舞蹈症有“死亡之舞”的称号,以目前的医疗水平是没法医治的,特效药一直没开发出来。
“她通过对低温隐生现象的研究搞出来的一套设备,不过并不是谁都能用的,在进去之前她先对自己进行了基因改造。”路易斯·里昂摊开手,他的母亲完全可以着手解决亨廷顿舞蹈症,却偏偏要挑战更难的项目。
梁葆光终于明白了,劳尔之所以会愿意花费巨资给克劳迪娅·布伦瑞克建造实验室,完全是为了达到永生的目的,就像是曾经那些数不清的帝王一样,只不过秦始皇、明世宗追求的是虚无飘渺的永生,而他很可能得尝所望。
“真是一个疯狂的女人。”对永生的追求才是真正地在向自然法则发起挑战,如果没有了死亡,生命本身也就失去了意义,相比之下梁葆光作为医生给病人看看病哪有什么可以指摘的地方。
“是啊,为了完成自己的研究,也为了获得更多的资金,她不择手段地通过专业知识不当牟利。”当年正是克劳迪娅·布伦瑞克组织了那场“谋杀疫苗”行动,以伪造的病例数据发表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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