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处理,不然感染就麻烦了!”
狗日的小鬼子?!
慕唯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死。
这熟稔的语气?
这设定也太硬核了吧!
“还愣着干啥?!”边言见她傻站着,剑眉拧起,带着点战场上下来的急躁和对“自家婆娘”的理所当然的使唤。
“药箱!在炕头柜子里!快啊!”
“哦!哦哦!”慕唯被他一吼,求生本能压倒了一切吐槽欲。
她手忙脚乱地扑向那个所谓的“炕头”。一个铺着破旧日草席的台子,拉开一个同样破旧的木头柜子。
里面果然有个刷着褪色红漆的木箱子,上面还有个模糊的白十字。
她赶紧把箱子拎过去,蹲在边言身边。
血腥味和硝烟味扑面而来,慕唯强忍着不适打开药箱。
里面东西简陋得可怜。一小卷泛黄的纱布,一小瓶浑浊的消毒水,闻起来像高度劣质酒。一把小剪刀,还有一点黑乎乎的药膏。
“得……得把裤子剪开……”慕唯看着那片深色的血迹,声音有点发颤。
梦里中枪,这体验也太真实了吧!
边言没说话,只是咬着牙,自己动手解开了粗糙的布腰带,忍着痛把左边裤腿往上用力一扯。
本就破旧的裤管被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了血rou模糊的大腿外侧。一道狰狞的伤口皮rou外翻,虽然没看到子弹,但血还在慢慢往外渗。
慕唯看得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脸都白了,现实里她连杀鸡都不敢看。
“快,消毒水!倒上去!”边言额角青筋跳动,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慕唯颤抖着手拿起那个小瓶子,拔开塞子,浓烈刺鼻的酒精味直冲脑门。她闭着眼,对着那可怕的伤口就倒了下去。
“呃!”边言身体猛地一绷,喉咙里发出一声极其压抑的闷哼,像受伤的野兽。
汗水瞬间从他额头和脖颈处大量涌出,肌rou绷得像石头。
“对……对不起!”慕唯吓得手一抖,瓶子差点掉地上。
“没……没事!”边言喘着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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