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一旦干起来,一下下便尽是狠插猛捣。大抵,他平日里拘束自己拘得惯了,不知不觉,在她身上,便毫无节制起来,无论是床底下对她的宠纵,还是床帏间用她的身体逞欲时。从前,对旁的女人,他从不曾这样过。他一时想不通是何缘故,甚至于意识到这件事,也是在方才罢了。大概是她太合他的心意了。
花xue被揉折得凄惨,藏雪却并未畏缩、躲藏,甚至抬着臀去迎他,他一发难忍,贯穿她千下万下也难停歇。
这一整夜,她挣拼得极是卖力,直到筋疲力竭、头昏目眩了还在取悦他。他实在看不过去了,费大劲儿才把人哄得安生下去后,将身段放得极低,皎白犹如月轮的躯体权给她做了暖身子的簟席,教她整个人软软伏在他身上睡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