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连忙对正从地上爬起的那俩同伙说:“别别别,别动。”
金睐正要问这些人什么来头,忽然其中一个看清了他身上的警服,叫道:“哎呦,敢情是巡警呢,咱是不是误会了?”
方醒秋这时回神了,道:“什么误会?要不是巡警来得及时,你们就对我下手了!”
“啊呀全少爷。”人质忽然这么一声,说:“我是顺才啊!老太太派我来接您呀。”
方醒秋和金睐一愣,不过金睐先觉出不对了,仍旧把匕首抵住顺才,问:“有你们这么凶神恶煞接人的吗?”
方醒秋也转过弯来,“对啊,怎回事?”
顺才和另两位支支吾吾,架不住刀眼无情,顺才最终交代了——原来,老爷老太太得知管家和老妈子返回而少爷滞留后,立刻意识到要坏事,知子莫若父,他们太明白娇惯大的全少爷是如何的感情用事,于是连忙派人赶往北平来押少爷回家。
“老太太强调了,是押,不是接,说全少爷虽是个缺心眼的空心大花瓶,但开溜起来也是极快……”顺才支吾说。
“……”方醒秋要骂没骂出口,悻悻然挥挥手,让金睐放人。
金睐没想到这位大少爷竟然这么怂,至少抱怨几句啊!
然而根本没有,人质放开后,少爷交待他们回去跟老太太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打发走家丁,对金睐道谢,说:“多亏了兄台出头,不然后院要起火,愚弟无以为报,这样吧,咱们一起吃个饭。”
“行啊。”
金睐应得痛快,心道‘哄’到地窖里岂不比‘挟持’到地窖里动静小?
俩人往对面的馆子里去,金睐虽是个穷警察,但生的高大威猛,若是放到戏台子上,不用上妆就能演楚霸王,而方醒秋则是西厢记的张生样儿,这两人走在一处,甚为违和。
落座后,方醒秋一副东道主的姿态,吩咐小二说:“简单吃点,来个油蒸马头鱼,一碟炝蚶子,一碟……”
“那个……”小二陪着小心打断,说:“马头鱼咱们店里没,得去德胜门现调,加上跑腿费可能有点贵,您不介意吧。”
“哪儿的话!”方醒秋说,“你看我像缺钱的?还是他像缺钱的,这可是你们北平警察局某分局副局长。”
金睐一顿,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认的自己,也是,抛却之前有过一面之缘外,自己这一程子天天上报纸,认不出的人也不多。
小二在那边赔笑,继续伺候点菜。
方醒秋说:“一碟清炒虾仁、一碟干烧鲫鱼、一碟糖醋排骨、一碟……”
金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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