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却执拗的神情,把他猛地拉回那场雨夜。
不太确定,线索还不够多。
他吩咐侍从给她喂了一点安神药。他要先确认,那股味道。
那是一种像雨后初绽的月季,带着微微湿润气息的香——初闻是浅浅的,仿佛从外层花瓣飘来,温柔、若隐若现。但越靠近,香气便越深,越浓,像是藏在花心深处的某种甜意,被温度激发、缓缓释放。
他几乎无法抗拒那股香味的牵引,像是身体最原始的感官本能在追逐答案。
在哪?他忍不住想知道——那更深一层的香,是从哪里溢出来的?是耳蜗旁、脖颈处、腋窝、还是胸部的尖挺、私密处的柔软……
他忍不住要一寸寸剥开那层花瓣,揉她,掐她,去找到最隐秘的甜。
她那时说“夜来风雨声,花落知道少。”
他花了一个星期学会了华语。
华国的诗歌实在精辟。
她就是暴风雨中,被打落在自己身边的月季花瓣,散发出一种被摧残却依旧柔美的倔强。
可她根本没认出他。
她战战兢兢说着,“‘临时’助理……随时退出。”
嗯?她不愿意。
不愿意留下?不愿意依附?不愿意属于他?
他在记忆中渴望多年、几乎以恩典般记住的人,竟然,想不、愿、意?
这简直是……更加激起他的肆虐的恶念。
她不愿意?
那他偏要她主动。
她越抗拒——
他就越要她在自己手里彻底溃败。
从身体,到心理,一寸寸剥开、摧毁,再重塑。
他会耐心而精准地,一步步击溃她的意志。
直到她全然属于他。没有退路,没有选择,没有自我。
王家?
呵。
只是这个游戏的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