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逞着凶,坚硬又强悍,一下又一下,他太懂得怎么折磨她了,亲自把她送到巅峰去,又在下次抽离时故意让她跌落下来。
这时,一缕阳光已经从地平线上升起来,教堂十字架被镀上层霞光。先是鸟鸣,接着是喇叭声和粗粝的德语喊话声,来往车辆的引擎声次第响了起来。
大概不用多会儿,这教堂就会有人来开门了。
而克莱恩丝毫没停下来的意思。
层层迭迭的快感吞噬着女孩,可周遭的嘈杂又提醒着她,他们现在多么地离经叛道。
这种矛盾感连哭叫都没法子疏解,俞琬嗓子都哑了,也早忘了男人还有伤,明明是自己缠上的绷带,现在又被她亲手抓挠开来,一缕一缕挂在男人身上,小手上也都是刺目地红。
而男人此时竟慢下来,抓起她染着他的血的小手,舔了一口。
那味道在舌尖化开,克莱恩唇角勾起来,像是嗜血的兽终于尝到甜头。
“要不要尝尝?”
女孩摇摇头,哭得更凶了,她越是瑟缩,他眼底的暗色便越深,他突发奇想,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手上的血有尽数抹回她自己身上。
雪白的肌肤绽开艳色,如同玫瑰汁液泼洒在初雪上,男人握着她的手,沿着她满是吻痕的锁骨向下,拖曳出一朵妖冶的曼荼罗花。
纯白与艳红本属不同世界,纠缠得刺目又糜艳,恰如他与她的结合一样。
鬼使神差地,他俯身开始用唇舌描摹这幅画。
这时候,世界里所有嘈杂都消失了,有的只是男人逡巡在自己身上的吻,时而温柔吮去红血珠,时而恶劣啃咬留下新的痕迹。
还有身下来自他强壮生命的搏动。
最后冲刺里,克莱恩摁着她肩膀的力道大得几乎留下淤青了,连续的高潮抽空女孩所有的意识,俞琬感觉自己像溺了水,迷迷糊糊间一股铁锈味在口腔里漫开。
男人的唇舌闯了进来,她知道那是他的血。
她不想尝,本能地往后缩,却被他扣住后脑。慌乱中,她牙齿一磕,冷不丁又咬了他舌头一下。
一声如同受伤野兽的低吼从喉头滚出来,他眼底骤沉,报复似的吮住她胸前朱果,反复搅弄那点嫣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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