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啊啊——!!”
她声嘶力竭的哭喊把护士小姐姐骇了一跳,两个护士面面相觑,谁都不敢靠近,拿着抑制剂犹豫地来回踱步,好在下一秒谢翎之推开门跑了回来,一个箭步冲到病床边,摸着谢姝妤的头连声安抚:“哥哥在,哥哥在呢,怎么了这是?怎么哭了?”
谢姝妤挥着虚软无力的拳头往他身上砸,嗓子都哭哑了:“你为什么走了!为什么丢下我自己就走了?!你不要我了是不是?!”
谢翎之额角冒汗,一手捉住她的手腕,苦口婆心地解释:“没有,没有,怎么可能,我刚才只是去缴费……”
“你就是不要我了!你不要我了!!”谢姝妤死死搂住他的脖颈,埋在他胸口嘶哑地喊。
谢翎之叹了口气,轻拍她的背给她顺气。
他垂着眼睫,静寂片刻,忽地咬了口她的耳朵,低低地说:“谢姝妤,你是笨蛋小猪。”
谢姝妤哭声一下子停了,红着眼眶坐直身瞪他,“你才是猪。”
谢翎之反唇相讥,“你是猪,猪才会以为自己哥哥不要她。”
“……”谢姝妤抿住哭得红滟的嘴,眼睛越来越湿,伸手一把抱住他,搂得紧紧的。
“讨厌你。”她小声喃喃。
等他们煽情完了,站在病床边、双手交迭在肚腩前的医生才跟谢翎之说,处于分化期的omega情绪会变得非常脆弱且不稳定,因为一点小事而伤春悲秋、大喜大悲都是正常现象,等过了这段时期就好了。
谢翎之点头示意知道了,医生又劝导他尽量学着包容,毕竟omega之后到了发情期也大多都是这么个状态,最好尽早习惯,这样以后跟omega伴侣相处起来也更和睦些。
谢翎之拍着谢姝妤后背的手顿住。
少顷,他略抬起眼皮,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从老医生的脸上扫过,淡笑道:“嗯,好的,医生。”
alpha的易感期每年就两次,持续时间也不长,所以谢翎之没有在家里囤很多抑制剂。带着谢姝妤出院时,他先医院买了几支医用抑制剂,回家的路上又在卖店买了些日常用的(价格比医用低廉叁分之一),以及几盒阻隔贴。
然而这些东西,还没等用上一半,就全部进了垃圾箱。
两月后,看着第叁次到了发情期、在床上痛苦打滚的谢姝妤,谢翎之站在床边,表情是难得的无措。
——谢姝妤的发情期,情况竟出乎意料地棘手。
发作频繁,症状严重,周期无序,口服抑制剂没用,吃多了反而会引发呕吐和头晕;医用注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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