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掏出了荷包了皱皱巴巴的软烟盒,抽出了一支烟叼在了嘴巴上。
刚低头寻着打火机,远处平屋里传来一阵动静。
起初是剧烈的开门声,木门撞在墙壁上哐一声巨响。
紧接着是铁桶的落响与泼水声。
浓烟交织着水蒸气。
眼见着平屋里的火光越来越小。
东崽的心跟着凉了大半。
没时间让他复盘安眠药为什么没让陈挚睡死过去。
东崽又提着锤头撬棍来到了陈挚家。
拖走板车是为了运木,拖走家具是为了送货。
然而空着手出门的男人也不知去了哪里,每天早晚都要出去一趟。
陈挚刚一出门,东崽就爬到了平屋的瓦顶。
横梁下刚好是作木时的场地,加固用的陈年老木梁子还算结实。
只是不知道在东崽手上又砍又撬后是否还能维持原本的稳固。
他趴在屋顶等啊等。
等到了陈挚回家,等到了陈挚收拾完屋里终于坐在了横梁下。
正拿起了造了一半的工细心打磨。
这是个绝好的时机。
一旦他松开了最后一根支撑,这顶重的横梁砸下去,刚好能砸中男人的脑壳。
要是能砸出脑花,可不得当场毙命?
东崽想着,细瘦的胳膊在发颤。
捏红的手紧握着沉重横梁唯一的支撑,已然累得发麻。
他咬着牙关死命忍,想忍到正正对准男人脑袋的位置。
好不易等来了男人的静止。
东崽手一松——
只听咔一声响,横梁坠了下去。
可就在这时,陈挚突然侧身摸索着地面寻找器具。
“轰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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