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礼人清白与否并无大碍,但别人或许并不这么认为,尤其是传统的世家大族对花礼的仪式十分看重,对行礼人更是要求严格,清白是最重要的条件。明珰即便跟着她钻了狗洞,也改变不了她是个娇滴滴的世家贵女,就这么被她撺掇着在花楼随便找个不干不净的男人破身,她怕明珰会想不开。
“谁说的?”明珰叹了口气,也没想再瞒她,“其实,开学前的那段日子里,我就已经行了花礼……”
郑慈微愣了一下,随即捏起拳头锤了锤明珰的肩头,恶狠狠地说:“好呀你!这么重要的事都不给我说?亏得我方才痛心疾首,都差点跪地求饶了!”
明珰不耐地把她推开,“这算得上什么……要我说,还不如你未做的那些作业来得重要。”
经她提醒,郑慈微成功记起了自己藏在学舍柜子里的考卷和作业。
呃,多久交来着……?
明珰看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微笑着提醒道:“后日便是教谕规定的最后期限。”
郑慈微惊了。
明珰不怕雪上加霜,继续微笑:“司业亲自检查哦~”
太学司业,那个战场归来的女将军,亦是她父亲的老师……整个学府里她最尊敬也是最害怕的人……郑慈微不信邪地挣扎:“我记得是历来是宋博士和秦教谕检查课业和卷轴,司业整日里忙前忙后哪有时间?哼,你就忽悠我吧。”
明珰耸耸肩,给她致命一击:“你忘了?宋博士回家生孩子去了。秦教谕嘛,忘了告诉你,她前几日在腾龙台上崴了脚,这段日子都在休养。司业近来难得空闲,她就把检查课业的活计全揽了去。”说着,明珰佩服地树了个大拇指,叹道:“司业不愧为司业,尽职尽责啊。”
郑慈微绝望地抓住自己的头发,仰天大叫:“为什么——”
明珰捂嘴偷笑,谁知郑慈微突然静了下来,飞奔着跑了出去,明珰不解,跟着她走出去之后,发现她正在快速穿衣系裙,眨眼的工夫就已经穿戴整齐伫立于眼前。
她的神情太过严肃,以至于明珰都有些猜不透她的心思,“你要做什么?”
郑慈微猛地拽住明珰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着她往外跑——
“来不及了!快跟我回去赶作业!!”
二人气喘吁吁坐上马车,此时已是午夜,再加上在花楼里的情事,明珰已经疲惫不堪,她将头枕在郑慈微的肩上,又觉得这肩膀太瘦硌得慌,然后匍匐下去枕在了她的大腿上。
郑慈微正看着手里的药瓶,这是她方才路过药铺时买的避孕药,她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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