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贱的伎子惯会这般装模作样。
明瑶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笑了笑,她果真没有看错人。此人既能给明珰破身,又能让父亲出口恶气,母亲也不会多说什么……当真是一石叁鸟。
她将视线慢慢滑到他身下,被素衣青衫笼罩的神秘之地,她抬手用团扇遮住了自己暧昧的笑容,也不知叁妹受不受得住。
“诸多细节便烦请父亲多费心,女儿先告退了。”
待明瑶走后,钱真慢慢走到沉寒面前坐下,看他规规矩矩给自己行了个大礼。
“贵人万安。”
“嗯,起罢,”钱真慢悠悠地呷了口茶,“既是娘子看好的人,我也不计较什么了,你可知我们替你赎身是以何为?”
沉寒站起身来,低垂着头颅,“服侍叁小姐。”
钱真把玩着手腕上红绳,揉捻着其间的珠玉,高傲地睥睨着他,“叁小姐年方十四,初潮刚过,还是个未经人事的稚女,你服侍她当要……尽心尽力,可否明白?”
“奴明白。”
“明白就好,伺候好了叁小姐,你便算是她的人了,”钱真按赖不住眼中的鄙夷,“不过你得清楚,你这身份和年纪本是没资格进咱们明家大门的,你更要明白,是谁给了你这翻身的机会。”
“奴明白,”沉寒俯下身,额头叩地,深深拜服,“奴永远感恩主君和大小姐。”
钱真冷眼看他卑微的模样,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开口,“记住你的话。”言罢,他便起身走了。
沉寒听着远去的脚步声,慢慢抬起头来,挺直了背脊,却并没有站起来,只安静地跪在堂中。
斜阳昏黄的光芒跳跃在扶疏的枝叶间,穿过无尽的空寂,最终驻足在那个寂寞的堂屋门前,将里面那人的影子不断拉长。
远远遥望,就像是谁的灵魂在挣扎着被寸寸撕裂。
但那个背影依旧岿然不动,没有一丝摇晃。
寂静,悄无声息。
没有一个人来过问,他就像是被人遗忘了一般。
直到夜幕降临,庭廊点起了灯笼,才终于有人走到他面前,语气不善地说:“主君命人给你安置了客房,随我来。”
侍从说完就走,一刻没等沉寒。
他跪了许久,起来的时候摇摇晃晃,强忍膝盖的巨痛,赶紧追上侍从的步伐。
侍从没走明路,一直带他穿梭在隐蔽的小路里,一片漆黑里,唯一的光源便是侍从手上那个昏暗的灯笼,沉寒好几次被丛生的花刺划到,不过那点刺痛他忍受得了。
“狸奴——”
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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