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有时听他忍不住呻吟几声,都能醉在里面。
女人看他下榻离去的身影,若有所思。待他洗净帕子转身回来的时候,二人对上了视线,只一瞬间,沉寒移开目光,下颌微收,恭顺地跪在她身旁继续为她擦身。
“你多大了?”女人明显感到了他身体的僵硬。
沉寒不敢撒谎,老老实实地说:“刚过而立。”简简单单叁个字,说完他就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垂首静静等待女人的羞辱,谁知女人继续问,“你在烟花之地浮沉多久了?”
多久了……
他隐秘地愣怔一瞬,随即淡淡地说:“不记得了。”
女人示意他继续为自己擦身,待身上传来触感,她将双臂枕在头下,望着素白的帷幔,说:“你可有想过离开这里?”
沉寒的呼吸猛地一滞,面上仍沉静得体,“奴……无法离开。”
女人起身蜷起修长的双腿,一手撑着自己,一手抬起沉寒的下颌,在微弱的灯火里凝神看了看他的脸,清隽俊美,霞姿月韵,这样的品貌在花楼里算得上极品,却只能在楼外揽客,大抵是老鸨忌讳他的年纪,抑或是其他什么。
“哪有什么地方可以永远困住一个人,”她放下手,带着神秘的笑意,“若你愿意,我倒是可以帮你赎身。”
沉寒听罢,震惊地抬头对上了她带有蛊惑意味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良久,他才声音沙哑地说:“若娘子将奴收入房中,奴当尽心服侍娘子……”
“不,”女人媚眼如丝,攀上他的肩膀,顺势跨在他的大腿两侧,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不是我要收你,是我的妹妹。”
沉寒仰着头,疑惑地看着她,抬手捧着她软绵的臀肉,不轻不重地揉搓。
她仰头喘息一声,笑着继续说:“我那妹妹将行花礼,父亲正为她寻找合意的通侍。”她将丰盈的乳凑到他嘴边,他如其所愿将山峰上嫣红的乳头含住,舌尖在乳晕上打着圆圈。
看女人坠入欲海沉浮,沉寒却暗暗思索,这娘子一看便是富贵人家出身,何以给妹妹找个身份低贱又年长许多的伎倌破身。
女人将他扑倒,扶着那擎天的巨擘,拿自己的花穴对准了,慢慢坐了下去,“啊啊……天呐,好大、好烫……”她一边坐下一边感叹,若非他身份和年纪的缘故,她哪里肯将人送给那个小丫头。
看女人坐到一半实在含不下去了,沉寒微微用力揉搓着她的丰乳,一手扶着她的腰身,挺身往上狠狠一顶,在她的惊呼声里,“咕唧”一阵水声,二人终于再次严丝合缝地连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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